10. 男朋友:早恋的惩罚
“阿孝你介绍一个篮球队的男生给小桃吧!”
学校午饭时间,桌边除凌悠然之外的两个人同时一惊。言君孝脸色并不好看,“什么?”
“小桃没有男朋友,不是很可怜吗?你介绍一个篮球队的帅哥给她嘛。”
最近凌悠然时常笑的很滋润,苏小桃想,估计她终于从男朋友那里得到了想要的疼爱。恋爱幸福的人,总是乐于为单身朋友搭桥牵线。虽然来的很突然,但她细想想,还真是个不错的提议,可以转移一下注意力。
她最近经常躲着霍亦琛,他也纳闷,她也难受。
说不定,她不是真的爱上了他,只不过是孤独久了,需要一个男朋友。
言君孝叉了一块金枪鱼,对女朋友的兴致并不很参与,“我觉得小桃不是适合严肃恋爱的人。”
“不用严肃恋爱!随便来一个就好了!”苏小桃脱口而出。
凌悠然很是得意,撒娇的挽住男友的胳膊,“总之你注意一下。”
在霍亦琛的家规中,是有不准早恋这一项的。尽管她不确定他所说的早恋,多早算早,但上大学之前应该都不允许吧。
他那个老古板,极有可能上了大学也不准她谈。
言君孝虽然不大情愿,但拗不过凌悠然的唠叨,迅速拉来了一个。凌悠然提前验收过,拍着胸脯说是校草级别的大帅哥。
“虽然没有君孝帅,但身后小姑娘也是一车一车的嘞。”
这“一车一车”的校草,名叫柯诺杨。
苏小桃见了见,觉得称心如意。柯诺杨对她也印象不错,于是一桩好事就此而成。
后来她和凌悠然长大,各自离家求学,最后到了两块不同的大陆工作定居,但还会一年两次的聚在一起,把酒忆少年。
而就算在几十年之后,凌悠然还在夸耀自己是个多么好的媒婆。
这桩拉郎配的大结局其实另有其人,但无论中间什么波折,凌悠然还是将功劳全归在自己身上,欣喜了一辈子。
开始时苏小桃只和柯诺杨在学校里约会几次,因为家规森严,她被禁止放学后晚归。后来她千求百求,说是和凌悠然一起去看电影,霍亦琛勉强答应,她才偷偷跟男朋友看了一回爱情片。
幸福大结局时,他们接了吻。
交往一个月后,秘密依然保守的很好。
但苏小桃自己就渐渐的倦了,她觉得柯诺杨跟所有同龄男孩一样,有些幼稚。
这时霍亦琛突然说要去香港出差,一连离家三天。
这意外的事情让苏小桃暂时改变了分手的念头。
霍亦琛居然去出差……那不就是说她可以随心所欲的过三天逍遥日子!
离开b市之前,他没有丧心病狂到家里插满摄像头监视她有没有晚归,她也成功的说服他不要派司机叔叔每天接送盯梢。他最终妥协,也规定她每天晨起要打电话,到了学校要打电话,晚上到家也要打电话。
之后的两天,她每天都和柯诺杨出去玩到半夜才回家。
电话嘛,假装起来很容易。
其实没有真的很喜欢柯诺杨,很想和他在一起,只是享受这难得的自由,不亦乐乎。
快乐的时光总是太短暂。第三天开始的时候,她暗暗决定今晚这最后的狂欢,一定要玩票大的。
霍亦琛踏下飞机时疲倦不堪,他努力缩短了行程,因为丢小桃一个人在家实在不放心。她最怕的事就是被人抛弃,虽然说好了三天不在,但时间长了,难保这孩子不会又胡思乱想。上次狠打了她之后,心里总有内疚,希望能补偿。
登机前就吩咐助理去买了她最爱吃的mont blanc栗子糕,今晚给她个惊喜。
直至开门之前,他还满心欢喜。
踏入自家公寓登时就有不对的感觉,卧室中传来强烈的喘息声。他头疼,难道邻居又在大声看黄片?
侧耳细听,这声音却没那么远。这声音,居然还很耳熟。
在听出是小桃的那一刻,他的第一反应还是,小桃有危险!
撞开卧室的门,不堪入目的场面映入眼帘。
他买来蛋糕想要哄她开心的女孩,正与一个壮实的男孩拥吻。她上身只穿很薄一件短衫,一头长发洒落如瀑。
她在热吻中抬头,脸上的表情,又顽皮又挑逗。
柯诺杨指着身后什么,像见到了鬼,随即起身下床,直将贴在身上的少女掀了个跟头。苏小桃哎呦一声,摔的全身都散了架。
倒转的世界里看到那意外早归的怒容满面的男人,她对自己说,这下是真的要死翘翘了。
柯诺杨想要逃。
霍亦琛挡在门口,少年不知所措中居然对他伸出了手,握个手吧……“霍叔叔,我、我叫柯诺杨,我是小桃的……”
“我房间里有枪。”霍亦琛的声音冷至冰点,“不想死的,就给我滚。”
少年落荒而逃,那样子仿佛屁股着火。苏小桃对这比喻自嘲的笑了,即将要屁股着火的人,是她自己吧。
她面壁站在床边,他用手掌大力拍了她屁股10多下,她被这力道打的身体一下一下撞墙。想要用手去挡,他蛮横的将她双手反剪在背后腰间。
她委屈,“你明明答应过我,不会不问原因就打我的!”
亲眼所见,还要问什么。他哧哧冷笑,暂停了手,“好,你说原因,我听着。”
“我没有早恋,没有早恋的……”
啪啪两下,狠狠伺候了她两片臀瓣。她哎了一声,“我还没说完,你别打……”屁股被掌掴的响声遮盖掉了她的话。
他不解恨的又打10多下,任她哎呦哎呦的叫唤也不轻饶,严声责问,“那不是在早恋,是在干什么?”
“……我跟柯诺杨只是单纯的肉体关系!”
这不就解释清楚了嘛!
苏小桃没有想到,这句她自以为聪明的解释为她换来了裸臀受刑的待遇。
戒尺抽来时她被打懵了,本来以为不违反家规就没事,可他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
她强扭了头辩解,“家规只说不可以早恋,又没有说不可以有单纯的肉体关系!而且我邀他来家里,也没有晚归!我没有违反家规,你不可以打我的!”
今晚她似乎特别坚决的要火上浇油。
他火冒三丈,家规是他制定的,她也够“聪明”,想拿他亲手制定的东西来压他。
戒尺不断吻上她可怜的屁股,留下一道道粉红的痕迹。戒尺是比藤条安全太多的刑具,他可以用点力气,叫她害怕,也不会让她皮肤受太多伤。
倒要让她看看,他可不可以打她!
她不停扭动,“你说过我可以根据家规申诉的,我申诉了,你又不听!你是暴君吗?”
啪—暴君换用尺面拍了一记,声音异常清脆。她痛的跳了起来,他不停的拍打,她臀尖登时亮起了两指宽的一条红带。挨了30来下,屁股已经自行开启吹胀的防卫机制,她抖动着臀肉,希望痛感快些散去。
“你上学的时候就没有跟女生make out过吗?你知道那不代表什么的呀!”她屁股挨着重责,还是很不服气,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生气。
他听到make out这个词,手中力道缓了五分。Make out只是亲热,代表着那两个孩子没有发生实质的关系。
“只有这样?”
“是啊!我没那么喜欢他,不想和他那个……”
的确,他们的衣服还都是好端端穿在身上的。他舒服了一些,但她的行为在他来看仍然构成早恋。他是最死板的家长,必须将任何一点苗子扼杀在摇篮之中。
于是他宣布,他要修订《家规》。
修订?还可以修订的!?
她被丢在房间里,晾着烫烫的屁股,面壁反省。难过的揉搓痛处,担惊受怕。
他很快就做好了修订后的第二版本。
—拥抱、亲吻、“单纯的肉体关系”等其他监护人认定过于亲密的行为都可被视为早恋。若被监护人有以上行为,在发生行为之后的7天内,每天责打300下。
什么!?
—全部行刑过程必须裸臀。刑具依次为戒尺、板子、藤条,各打100下。切换刑具之间,被监护人可以休息5分钟,休息过程必须保持裸臀。
她欲哭无泪。怎么可以这个样子?她的屁股会被打成四瓣吧……
但这还没完。
—由监护人鉴定认为早恋情节特别恶劣的,可以邀请公证人观刑,以行警示。
她心都在滴血。他要打她300下,其中包括藤条的100下—那几乎会把她皮肉打烂,打出骨头,而且还每天都打,确保她永远不会愈合—而且还要请人来观看她,光着屁股挨打。
她失声惊叫,“你不会的,你不会的!”
他做了一个特别唬人的表情,“你试试看好了。”
看她那畏惧的表情,他知道目的达到了。这种惨绝人寰的惩罚,即便打个折,也是她不敢斗胆尝试的。
果然,她虚弱的问,“那……这次,这次不算吧?”她哆哆嗦嗦的表示,只是吻了一会儿,接下来的什么也没做。
他表示网开一面。
临睡前,霍亦琛想起了买好的栗子蛋糕,喊苏小桃出来。她半天没动静,他走至她房门,好言好语的劝,“都说了这次不打了,出来。”
“我不要……万一你是想揉呢……”
那又有什么不对吗?
他索性直接推门进去,坐在床边,抱出被窝里的她放在自己腿上坐好。她屁股并不太痛,这次他下手是有分寸的,这也是戒尺的另一个好处,无论外皮还是内里,它留伤都最少,很快就恢复了。
“哇,mont blanc!”她看见那褐色洒了糖霜的小蛋糕果然惊喜,接过来捧在手心一小口一小口吃掉。
那安静咀嚼的样子又让他想起刚满月的小猫。怕她吃的太甜会腻,又喂她喝了点水。她手也不用伸,慵懒的仰着脖子,喝够了就嗯的一声。
他将杯子拿走,修长手指拭去她嘴角的糖霜。她用两只小手捏住他的大手,放在自己脸颊上。她的脸很小,他一只巴掌都覆得住。
“打一巴掌再给一甜枣—我今天学了这句话。这说的是你吧?”
他清清嗓子,换了正色,“小桃,我接下来说的话,你要好好记住。”
知道他又要开始言语教育,她坐直了身子。
“所谓单纯的肉体关系,是很不负责任的。不负责任的肉体关系,只会让你对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厌弃。你当然会想拥抱、亲吻什么人,但那个人,应该是你从心里爱的人。那样发生的关系才最幸福,你会知道,跟那个人产生一种亲密的关系,就像你自己也在越变越美好。”
她莫名的听进去了。
不能抑制的凝视着他。想拥抱、亲吻的人……就在眼前。
难道,这真的是爱?“乖,睡吧。”
他如常的亲她额角,她的感觉却与平常不同。她用心的享受着这个仍然很长辈的额吻,他的唇轻啄她肌肤,那一点先是湿润冰凉,又慢慢的,越来越温暖。庞大暖融到,将她整个人包容,栖身其中,一生都再无风雨,只余晴天。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仰慕而卑微,“留下来好不好?”
“嗯?”
“我晚上会做噩梦,我会怕。你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他犹豫片刻,点了头。她狂喜。
然而他却没有如她所想的,用怀抱来温暖她入眠。他将她书桌前的椅子提过来,坐在里面,含笑看她。
“你睡着了我再走。”
可她想要的,不仅仅是这样。
那夜她果然做了噩梦。
梦中她不顾一切的对他说,“霍亦琛,我爱上你了。我才不要你做什么霍叔叔,我要你做我的男人。”
他则冷酷的答她,“你知道早恋会受什么惩罚。”
她坚贞而勇敢,“就算受罚,我也要爱你。”
他手边陈列好了三样工具,“既然这样,那就开始受刑吧。你挺的过去,我就爱你。”
梦里他用最残酷的力气抽打她。
100下戒尺过去。她咬牙再捱100板子,好像过了一百年的时间,她晕过去又醒过来,直至痛的濒死。他宣布,最后的100藤条。
她的身体如被置在地狱之火上熏烤,她冷汗热汗的换了好几轮。他不但鞭笞她的屁股,还打她全身。
她的衣服被撕碎,胸脯,腰腹都布满血痕。她哭着说,不要打这里,不要打这里……
他说,你看,你果然没那么爱我。
梦的最后,他转身离去,将伤痕累累的她丢在无边地狱。
11. 手机录像续:只有他可以吗?
午饭盘上飞来一只篮球,哗的一声,菜汤混着可乐溅了苏小桃一身。
她拍桌骂人,“言君孝你有毛病吗!?”
言君孝不慌不忙收了篮球,“哎呀,脏了。苏小桃,给我擦干净。”
“我看你是真的有毛病。怎么,凌悠然去了英国看祖母,你闲着了?”
“你擦不擦?”
“请有多远你滚多远!”
言君孝将下巴顶在篮球没脏的那一端,看她的眼神颇有闲兴,又比以前多了几番玩味。“苏小桃,我看你最好乖乖听话。不然的话,我可是看过一段很有趣的视频。”
“你脑子进水了。”苏小桃懒得再跟他叽歪,起身便走。这饭不吃也罢,下午有考试,她要去图书馆温书。
“那段视频里,有一辆黑色的轿车……”
她猛地定住,好像撞上了一堵看不见的墙。强制自己不转身,“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那个胆大包天的家伙居然走了过来,拍了她下身一记。“这样,知道了吗?”
“混蛋!”
她转身给了他一记右勾拳。他哦呦一声,仰面倒地。
凌悠然这女人,说好不给别人看,居然食言!
言君孝已经爬起来,不管鼻梁断裂的疼痛,硬是拉住了她的手,“怎么,只有他可以,别人都不行吗?”
“不想下巴也断掉就拿开你的脏手!”她吼的声音很大,食堂进进出出的学生纷纷侧目。“凌悠然那女人从英国回来我要杀了她!”
言君孝对这死亡威胁,无辜的高举了双手。之后又换了那攫取的眼神,意思是说,你现在有把柄在我手上,最好老实点。
苏小桃低声问,“你看到多少?”
言君孝坏笑,“不是看到,是叫她发了一份副本给我。给,如果你想重温一下的话—”他掏出了口袋中的手机。
苏小桃接过,甩到脚底拼命踩碎。
言君孝跳脚发怒,“这手机是最新款,大陆都还没有呢!”他蛮横的抬起她尖尖的下巴,“你别自以为聪明,我电脑中当然留了备份。从现在开始,你不听我的话,我就将它群发给我们学校所有人!”
“……你要怎样?”苏小桃下巴被他捏的生疼,咬牙切齿。
见她就范,他漾起笑意,“不要怎样,只是也想试试。”
“你自己有女朋友,她也喜欢这个,你去找她!”
“我对她的身体不感兴趣。我想玩玩,所以找你。”他邪魅一笑,“放学后在体育馆等我,不来的话,你知道后果。”
“趴在那上面。”
言君孝带苏小桃到体育馆的更衣室,锁好门,指指长凳。他手里则悠闲的晃着一条不知从哪里顺来的教鞭。
她站着不动,他有些不耐烦,“视频里面怎么做的,忘了吗?要不要提醒?”他掏出了一支手机,换的还真快。
她只是不明白,“我究竟哪里得罪你?你要这样对我?”天晓得,当初她还喜欢过他,想和他约会。
“不错,苏小桃,你喜欢过我。”他用教鞭摩挲着她校裙下的翘臀,“后来呢?为什么不喜欢我了?”
她怒道,“你是我最好朋友的男朋友!”
他用教鞭点点长凳,“趴在那上面,不要逼我说第三遍。”
她慢慢的趴在了长凳上,他用教鞭在她屁股上比了几下,狠重一抽。打到裙子发出噗的一声,他掌握的落点不好,并没打的很痛。
抽了十几下,他见她不挣扎不叫喊,大概觉得很无趣,命令道:“裙子脱掉。”
她没有动。几秒钟后,听到了手机邮件发送的声音,她惊愕抬头。他将手机送至她脸前,发件人和收件人都是他自己,“别再玩火,下一次,我兴许会手滑点送全体同学。”
她屈辱的褪下了裙子,但只拉到臀峰,微微露出股沟。
“全部脱掉。”
裙子拉到大腿,少女光洁雪嫩的双丘如白瓣一样绽放在他面前,他方才的鞭打几乎尽数跑偏至她大腿根,因此屁股上并没什么红痕。柔光洒上她肌肤,晕着粉红色的光芒。他一时看的痴了,忘记了这次是要好好的玩弄她。
他仗着有钱少爷的身份玩弄过很多女孩,但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浑圆紧凑的美臀。伸出手去爱抚她肌肤,她厌恶的颤了一下。
这才想起该做的事。
他收回了注意力,教鞭尖端在她双臀各戳了一下,开始重重的鞭打。对着裸臀,施虐容易很多。
啪!雪白半球上一道红棱子鼓鼓的立了起来,她小腿应激踢起,又软软的落下。邪恶少年对这反应很满意。折磨苏小桃完美的白臀让他生出了最黑暗的兴致,他要狠狠的亵玩她,羞辱她,让她痛苦的求他放了她。
于是教鞭雨点一般落下。转眼间她屁股布满红痕,她不叫,但额头渗出汗滴,忍痛的发出嗯嗯声。他不停的抽打,要将那一片雪白打成血红平原。肌肤已布满红檀子,再打下去的后果就是将每道檀子都撕破,皮肉割开。
他稍微停住,怎么她不哭?她沉默的样子,仿佛这惩罚是世间最无聊的事。
视频中她泪流满面,向那男人求饶,拉住他的衣服,好像一个最脆弱的小姑娘。
他拉住她的头发,逼问,“你为什么不求我?”
“你不配!”她唾了他一口。
被霍亦琛惩罚,她时常百感混杂,有时委屈,有时认罚,有时恨他有时爱他,也会在他面前掉下眼泪,求他住手。但言君孝这卑鄙小人,她只有一种情感—愤怒。
打死她也不会对他示弱。
他受这刺激,继续发狠鞭打。红痕果然被撕开,她的屁股渐渐血迹横生。
她在今天之前都不相信,这同为18岁的男孩可以下这样的狠手。他力气并没有霍亦琛大,但他与霍亦琛的用意也完全不同。他只想看她疼,看她屈服,没有目的的恶意,最为尖刻。
“我会打到你掉眼泪为止!”
他已经气急败坏。抽了100有余,教鞭都被染红。
她咬牙坚持,如果霍亦琛接不到她,会到学校里来找的。
然而在痛楚中,时间过的那么慢。啪啪啪的声音在血污中变钝,她皮肉残忍的裂开,破损处恐怖的悬着。这个打法,骨头都露了出来吧……
咔嚓—骨头也被打断了吗?
她眼睛一黑,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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