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第一次惩罚
苏小桃不太理解霍亦琛这个人。
他明明不是很无趣的成年人,他不仅收藏书,也收藏音乐与画品,品味不俗。她有偷窥过他的cd架,florence & the machine也是她大爱的乐队!时下年轻人都听他们,霍亦琛果然还是有20多岁的血液。他还有很多超炫的车,心情好时倒也不吝啬带她出去兜风—前提是不许穿的“暴露”,要端正的坐着并系好安全带。
甚至连他做的工作,也不是会计师那种超逊的职位。他管理一家公司,更确切的说是一个财团。但他的真实身份,其实是科学家。好吧,那还是有点逊。
但他的科学,是开发出各种007的阿斯顿马丁一样拉风的跑车!
这家伙,明明很有潜质成为她从未有过的cooluncle。
可到了一天的最后,他一点也不酷。他就是那个规矩多多,而且用一百年前的古老体罚手段来教育孩子的“老人家”。
如果他很酷,他会理解她不想上学的心理。
但他是老人家,他不听解释,不与她谈心。他只有一句话—你必须去上学,因为道理如此。
她去上了学,但只去了两天。
学校的孩子不喜欢她,她也不喜欢他们。
从第三天开始,霍亦琛驾车将她送到学校,她目送他开走,然后拂袖而去,跳上随便一辆公交车或地铁,漫无目的的走到哪里算哪里。
在这座城市里历险,明明比学校有趣也有益的多了!
她真的很喜欢祖国,也喜欢b市。虽然大家都说这里太拥挤,太吵闹,空气又不好。
但被人群包围会让她觉得温暖幸福。
只要她在下午5点时回到学校门前,等他来接,就不会露馅。
持续半月有余,霍亦琛一直没发现她的小伎俩,所以她想,这男人还是很迟钝的,完全敌不过她。
不久后,阴沟里翻了船。一直以来,她刻意每隔两天,逃学一天,不要连成完整的一个礼拜,这样学校老师也不会找麻烦。说辞是,她有一种很奇怪的病,要每隔两天去复诊一次。老师很买账。
但有人告了状,当今社会贱人还真是多。老师打电话给霍亦琛,说苏小桃逃学去逛街。而且不是一次,是每周三、四次。
当天“放学”,进到他的车里,她就发现事情不对了。
他脸色黑的像锅底,驾驶速度也比以前快很多。她胆战心惊的攥着门上的扶手,想着,难道是露馅了?
到家,他打开了她这侧车门。
“喂霍亦琛,你别抓我,很疼的……放手!”
霍亦琛让苏小桃站在面前,声音严厉。“背《家规》。”
“那么多字,谁记得住……”
他眯眼,“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逃学。”她低着头,错就错在没料理好老师。
“还有呢?”“没了。”
他声音变高,拍了桌子,“还有撒谎!”
她朝墙边缩了缩。
他问,“自己说,逃学和撒谎,应该怎么罚。”
见鬼,她还真记得关于逃学的惩罚,前几天还特意看了一下。大概在犯错的时候,还是留了一份心,害怕着会被发现吧。“逃学,板子20下。撒谎,撒谎……”
“怎样?”
“撒谎,50下,视具体情节选择工具。而且要褪裙、裤,裸臀受刑。”
就算对那两个字不是很熟悉,她还是害臊的脸都红了。他不会真要她把裙子脱了吧?
“不错。去准备。”
她低着头走到自己房中,放下书包,趴在床边上。五分钟如同五年那么漫长,想到这个人真的要行使家规,她突然后悔了。其实,上学也没那么难受,总比如今又急又怕的等待着挨打好。
身后门吱呀的开了。阴影覆上她身后。
他定住,看她几秒,取了枕头垫在她小腹下。屁股于是高高的翘了起来。
啪!啪!啪!
板子打上了她高耸的翘臀,速度均匀,力道很重。她生平第一次挨打,本以为那里肉多,不会太痛,没想到肉多敏感,因此痛的心都在颤。怪不得以前的人犯了罪挨板子,都是责打屁股,是因为这里挨打会最痛吧。
20下不多,很快就打完了。她疼的爬不起来,好像身体从中间断开。那两瓣软肉一跳一跳的疼,已经不打了,但好像还有牙在啃一样,余痛不减。
好了,在打撒谎的板子之前,应该让她休息一下吧。她哎呦一声,挣扎着想爬起来。
他冷酷的声音响起。
“别动。你逃学不是一次,是一共六次。”
什么!?那是……120下?她屁股会烂掉的吧。
“别再打了……不能打了……我会痛死的……你干什么!”
他见她可怜,居然拉下了她的方格裙,然后是丝袜,最后连底裤也褪去。所有衣物卡在大腿根,露出她光洁圆白的双丘,俏生生的展现在他眼底。她一下忘了害怕疼痛,因为害羞而动了动。端详她受罚的部位,整个屁股都泛起了粉红,但左臀红色略深,大概他站在她身后左侧,因此受力点有些偏。
他伸手触捏,虽然皮肤红了,但没有肿块,并无大碍。她那么痛苦,应该是因为平生头回挨打的缘故。有些心软,但正因为是第一次,他必须进行到底,不然她会以为他不是认真的。
他于是换了位置,板子继续狠狠拍上她的右臀。
第二轮开始,木板接触衣物的钝响不但没有减轻,反而加重不少。
“啊—住手……疼,好疼……”
这次他打了足足40下。她不停的用手去挡,他只好将她的手按在腰际。她回头看他,“我好疼,可不可以饶我这一次,我保证下次不会了……”
快点打完,她的痛苦也会少一些。
板子声又起,她屁股前后窜动,只招致他更严厉的责打。
她哀求,“不要、不要只打一边好不好……真的受不住了……”
他心一提,再下手就左右开弓,同时惩罚那两边的嫩白。最后60下过去以后,她已经疼的说不出话,伏在床上流着眼泪。
再次提醒自己不准心软,他脱掉了她的裙子内裤。
接下来是撒谎的50下。
行下一项家法前还是先检查一下她的伤处。经过120板子,她小屁股肿胀的如同气球一样,烫的像火,臀峰犹红,最严重的地方硬硬的,内里还渗着可怖的青紫。
会不会打的太重了?她这么瘦,板子这粗厚生硬的东西伤着骨头的吧?
她听着耳边响起嗖嗖的挥风声,心惊肉跳。还要继续打她吗?而且还换了……藤条?细长的刑具在她已经受尽折磨的屁股上比了比,猛的挥下,不要啊……
嗖—啪!
那声音不是击响,而是炸响,细竹割进了她的皮肉。
“报数。”“……”
嗖—啪!嗖—啪!嗖—啪!
“从你开始数的时候计算。”
“……1。”
每被痛笞,肉会弹动几下,伤痕先是白的,之后转红。几下过去,她屁股上现了好几条红檀子。
一波重似一波的抽打让她腿不停提动。她痛苦的将头埋进床单。50下,让我死了吧……
啪—啪—啪……“25……”
刚才板子打出了大片的青肿,现在藤条每一鞭都是一条细红,如刀子掀开那瘀血。
啪—啪—啪……“45……”还有5下。
啪!啪!左右臀峰各一鞭,布满红痕,皮开肉绽。
“5,4……”
啪!藤条向上移了一些,打在她腰上,那里还没有挨过,最是敏感。快要结束了吧……
“3……”
啪!这次是下面,大腿根最嫩的嫩肉。
“2……”
啪!最后一鞭赏给臀峰,教她伤痕裂的更彻底,这一顿打可以记住好几天。
“1……”结束了。
“在这里趴着,好好想今天为什么挨打。”他丢下藤条,声音依然那么严厉。她眼泪簌簌而下。她都已经这样了,他还不能温柔一点吗?
他走了。她不被允许把内裤提好,也不想提。屁股上沟壑丛生,又肿胀变大,碰到衣服会痛死。搁在空气里,凉风还比较温柔。伤口、肿块、瘀血在清凉中很久,大概过了1个小时,他才回来。
“知错了么?”
她无力的点头。屁股着了一掌,这时就算轻碰她都受不了,何况是一个重重的巴掌。“啊—”
“知错了么?”“知错了……”
又一巴掌,她刚愈合的伤口又裂开了。
“知错了么?”
“我知错了,霍叔叔。”
声音软软的,她真的再也不敢忤逆他了。
听起来真诚十足。
也是,没有人在屁股开花的情况下可以不真诚。
他开始动手为她处理伤口,清洗干净,该上药的上药,该包扎的包扎。因为有很严重的青肿,他用热毛巾敷了她很久。这一顿她伤的不轻,他的下马威,应该是立到了。打完也处理完,折腾到了晚上9点。
“出来吃饭。”
可怜的她坐都坐不住,只好站着吃饭。
他清清喉咙,开始言语教育。“中学是人生很重要的一部分……”
不是吧?
苏小桃很努力才做到不翻白眼。她狼吞虎咽的吃干净这依旧非常难吃的饭,希望可以回去睡觉。但他还在不停的批评教训,在经历这惊心动魄的一下午后,她倒真不敢一走了之。站在原地听完吧,他也怪累的。
托腮听,过了不知多久,她忽然觉得很幸福。
爸爸妈妈是不会用藤条对她,但从来不会管她逃不逃学,也从来不会花这么多时间,给她做饭,看她吃下,还说话给她听。事实上,他们给她太多的自由。但世界很危险,很冷漠,有时,她会想要一个成熟的大人,拉住她的手。
这个年轻又很暴力的男人,短短相处几个月,已经比她生命中的任何人,都更像亲人。
他的长篇大论终于讲完。“这几天把伤养好,下周一回去上学。”
她乖乖的点头,“嗯,我不会再逃学了。”
5. 回到学校:说脏话的惩罚
苏小桃充满同情心的问,“所以,你是不是有童年阴影?”
霍亦琛面无表情的看路,“该叫我什么?伤才刚好几天,别自找苦吃。”
“……霍叔叔,你是不是有童年阴影?”
“行驶中不要和司机说话。”
苏小桃很有诚意的跟霍亦琛沟通,他就总是这副德行。她也很想帮他的好不好,心病也是病,得治。佛洛依德的理论她很信奉,暴力倾向大抵来自童年。
不然他只是每天载她上学放学,两人能增进什么感情。
今天上学尤其不爽,因为脚刚点地,就碰到了那个告密的贱人—凌悠然。虽然贱人从没承认过,但她肯定的很,逃学之事就是她告的状。贱人还不知道自己贱,还假笑着跟她打招呼。
“苏小桃!……亦琛哥?”
苏小桃匪夷所思的转头看霍亦琛,他竟回了一个招呼。这是在耍她吗?
“你开我玩笑是不是!她跟我一样大,她叫你亦琛哥我就要叫你霍叔叔?”
霍亦琛摸摸鼻子,“悠然她哥跟我是大学同学。”
fuck!
“我爸简直太可悲了,别的男人都有适龄好朋友,就他,好朋友小他一轮。”
“苏小桃,家规里面‘说脏话’是怎么罚?”
fuck我完全忘记了家规那个臭狗屎。
“苏小桃,重复的话,要加倍的。”
凌悠然已经走近了,拍拍苏小桃的肩,“原来你说的室友就是亦琛哥啊?”
室友?霍亦琛纠正,“是监护人。”
凌悠然向他飞着仰慕的眼神,“哇,小桃有这么帅的监护人!”她要凑过来,苏小桃故意一手撑车,挡住了她的去路,她挤不过去,只得站在原地媚笑。
“亦琛哥好久没来家里了呢,这周末我生日party,一定要赏脸。”
贱人摇曳着滚出了他们的视线。
霍亦琛居然很欣慰,“看来你交到朋友了,不错。”
苏小桃感到恶心,“那贱人……”
“三倍。”
“……那位女同学,如果你想泡她的话,别往家里带。咳,霍叔叔。”见他脸色不对,她忙补上敬称。
他抱着臂,居高临下的逼视她,“泡?这词儿是哪学的?”
“宵……韩叔叔教的。”
真是防不胜防啊。
“以后不许再给他打电话!”
“跟他也去说同样的话啊!”
平心而论,苏小桃不讨厌读书。她只是讨厌学校。可能所有同样年龄的孩子,都会互相讨厌。上天保佑爸妈没有将她塞进女子学校,那会是彻底的灾难。
“听说她以前特别放荡,现在估计也是……”
“我在LA时生活也很疯呢……”
“你又不像她那样,看起来就很骚……”
一个女孩团从她身边走过,窃窃私语。
这些孩子都很有钱,因此分外讨厌。她平生最厌在人后嚼舌根子,如果不满意,请当面提出来。
无聊的老师在上课,百无聊赖的翻着书本盼望下课,看起来又是平凡的学校一日。
“大家注意一下,这位是新来的转校生,言君孝。”
她抬头看了一眼,顿时觉得无聊的人生来了点刺激。眼前的男生个子高高,身材清瘦,神情不羁,颇有种傲慢张扬的帅气。
全班女生掀起水波一般的骚动。
他被安排在她左边的空位。
继续上课。近处看起来,他轮廓鲜明,鼻梁俊挺,手指修长。她有种奇怪的感觉—这家伙,活像16岁的霍亦琛,很帅哪。
离开美国前与男朋友分了手,目前的空窗期,有点难受。这个言君孝,第一眼感觉很不错,不妨约他试试吧。苏小桃写了一张字条“meet me in the hall way”,放学前塞进了他的储物柜。
午后夕阳美不胜收,她靠在长长一排银灰色储物柜上,长直发服帖的铺在脑后,清爽利落。
脚步声从走廊末端响起,越来越近。欣喜的侧头,阳光照亮了她的脸庞。由言君孝惊艳的眼神,她知道这个造型很成功。
“你来了。”他点点头。
“……”就这样,不说话了?还真是很像霍亦琛。
她耐着性子,发出邀请。“我觉得你很帅,那么,想一起去喝杯咖啡吗?”
他双手插兜,友好但疏远,“听着,我也觉得你很漂亮。但是,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哦?”这话听着就不大顺耳了,她抬高下巴,“我是什么类型?”
“你这一型……我招架不来。”
真是扫兴。好吧,既然这样,她也不勉强。饶是这样,对言君孝的好感并没有受影响。至少,他很诚实,也够绅士,可以断定人不错。暂时不能做男女朋友,那么做朋友也很好。她微笑,“拒绝也是赴了约,当面拒绝。你还蛮有礼貌的。”
言君孝从口袋里掏出纸条,伸出手给她。那上面写了他的电话号码。
男生唇角勾起一丝诡意,“也不全是。我想说的是,目前还不想和什么人认真的谈恋爱。但如果想玩玩,可以随时找我。”
玩玩两个字,他说的意味十足。
手机接到短信,霍亦琛说他有事晚归,会派司机来接她。
有事,晚归。是去跟女人约会了吧?她没来由就很生气,回到家书包甩下就端坐在沙发上等。饭也不吃,电视也不开,连用手机刷微博都不安心。她发短信过去,他不回。打电话,也不接。
什么叫做有事晚归?不可以说清楚是什么事吗?
要耽搁1个小时,2个小时,还是1天,2天?或者,永远都不回来了?
爸爸曾经说着,有事晚归,可他走出家门去找另一个女人,久而久之,就再也没回来。
等到10点钟还不见他,她突然好怕。走下了楼,坐在黑暗中,向远处眺望。
霍亦琛车灯打到花坛上一个娇小侧影,眉宇紧蹙。下车想要批评,她却跑过来,扑进了他怀里。
被这意外的亲热惊到,他尴尬的拍拍她的背。
她小声,带些哭腔,“我以为你不回来了。”
这话怎么说的,这是他的家,不回来能去哪里?
低头见她贪恋的用脸颊蹭他胸膛,忽然发现,她那么怕被抛弃。
苏小桃心中一块大石落地,洗澡时想,今晚可以睡个好觉。然而穿好睡衣出来,霍亦琛正等着她。
“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一般他这么严肃的时候,只有一件事。
白天的回忆立马涌现。
她张大了嘴。早知道,就不苦等他了!晚归还记着要打她屁股,这人怎么这么铁石心肠,一点点错都不肯放过。
“今天……就算了吧,好不好?你看,很晚了……霍叔叔。”
“做错事就要接受惩罚,我以为,我已经教会你这个道理。”
她扭着身子哀求,“上次的伤还没好……”
他指了指床。
她只得趴好,将枕头塞在小腹底下。说脏话是打10下,如果当天说了3次及以上,就要裸臀受责。方才等他时特意翻了家规,好像看看家规,他就会马上回家。谁知他一回家就开始不依不饶的虐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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