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到江心,一脸和善的老渔夫递了一碗热汤过来。
“姑娘,喝一口吧。”
女子和善笑笑,喝了一口。
“姑娘,怎么了,有心事?”
女子看着渔夫和蔼的笑容,不由得觉得泪水难以自制,哀怨道,“我爱的人,不爱我,那又有什么法子?”
她看着眼前大江滚滚,觉得了无生趣,正是哀莫大于心死,凄婉唱到,“问世间,情为何物···”
忽然,女子觉得眼前一花,身体摇晃,内功暗暗运转,她转过头去,发现渔夫的表情变得猥琐和模糊。
“嘿嘿,这么有姿色的女侠,老子还没有尝过咧!”老渔夫狞笑一声。
粗粝的手,按住了女子柔软的肩膀。
女子的脸色,逐渐变得冷厉,“你下毒?”
说着,一掌按在渔夫的身上,将他击飞出去。
四周喊杀渐起,十几条渔船围了过来,女子横眉怒目,长剑抖擞,几下飞剑就将来敌斩落水下,她轻功超群,脚尖一点,就在水面上纵横飞跃。
不消片刻,就将渔船上的所有汉子杀个干干净净。
打开一个鱼舱,却发现里面不是鱼,而是一个个的少女。
“哼!竟然是个贼窝!”
“姐姐!他们是要把我们拿出去卖,这整片江边的渔家,都跟着黑鱼帮有联系!”一个胆子大的女孩子说道。
女子见这女子胆大心细,又生的明媚皓齿,便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爹爹姓洪,他们都叫我小傻子。”女孩子道。
女子不由得轻笑一声,“哪有女孩子叫这样名字,也是了,农家渔户,又懂得取什么名字,我们在这万顷碧波之中相遇,我便给你取名叫凌波,你做我弟子好不好?”
女孩子欢快的跪下来,“凌波叩见师父!”
女子叫女孩子带着那些被拐的少女继续躲在船舱,独自驱船前进,到了一处岸头,喝问一个脚夫道,“此处是什么江。”
那脚夫隐藏住眼中的色欲,卑微道,“这是沅江。”
女子冷笑一声,“沅江,沅江,我就知道跟那个贱人扯上名字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说着长剑一掷,便将那脚夫刺了一个对穿,将那脚夫钉死在了地上。
“这妖女,怎地如此狠辣!”这时候,几个江湖卫道士正巧路过,大怒呵斥,女子情场失意,哪里理会这些名门正派,直接一路杀过去,几个起落之间,将这个船行的人,全部杀光!
那两个名门正派的卫道士再也忍不住,抽剑攻击。
女子的武功却高绝!只是随意几下,就将那两个卫道士击倒在地,挑断了脚筋,她情场失意,此时正是万念俱灰,又生性高傲,并不屑与跟这两个名门正派的弟子解释,这船行其实是个做人口生意的黑帮,况且这些自诩名门的人,恐怕还会劝说她什么罪不至死,什么劝人向善之类的狗屁话语。
她径直一路杀过去,见人就杀,一连挑了六十三家做人口买卖的船行,将那些还未卖出去的少女,都一个个送回了家中。
女子混迹江湖也不是第一日,她当然知道这六十多家船行黑帮,纵横沅江,背后不可能没有大宗族甚至是官府的庇佑,自己此举恐怕会招来大敌,因此叫新收的徒弟洪凌波先随便找一家客栈住下,小心行事,自己则是随意找了一艘船,开了出去,之后蜷缩在船槽之中睡下了,她要查清楚整件事件,将沅江后面的全部势力,一网打尽。
李莫愁受刑(二)
天边泛起鱼肚白。
女子合膝而坐,迎着晨曦的日光和江边的水汽缓缓吐纳修炼。
良久,她站起身来,朗声道,“既然来了,又何必遮遮掩掩,鬼鬼祟祟。”
几只渔船在芦苇丛中慢慢行使出来,看着船头的男子,女子全身一震。
“莫愁!”那男子心痛的说。
“展元。”女子眼角一湿,“怎么是你?”
陆展元痛心疾首,“莫愁,我一直以为你古墓派也算是名门正派,师祖林朝英那是与五绝之首王重阳齐名的人物,没想到你竟然能做出如此事情,与魔头妖女何异?”
李莫愁一呆,“你说什么?”
“莫愁,沅江六十三户渔家,可都是你所屠戮?”
李莫愁全身一颤,向后跌倒两步,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他不信我,他不信我!他不爱我也就罢了,居然不信我。
“莫愁,是你不是!”
李莫愁何等高傲,就算是陆展元,也决不能这样质问她,当即,李莫愁也不辩解,昂然道,“不错,是我杀的!”
“你你你!”陆展元一脸恨铁不成钢,“你为何做下如此杀孽!”
李莫愁冷笑一声,“只因为这江,有个沅字!”
“你简直不可理喻!还好,还好————”陆展元气的七窍生烟。
“还要什么?我替你说了,还好你没有娶我这个女魔头!对吗!”
“正是!”陆展元愤愤道。
“那你如今来做什么?杀我替那些无辜的人报仇吗?”
“我!”陆展元一愣!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做,林朝英的武功与中神通相去不远,李莫愁虽然只学的十之二三,却也足以横行江湖,陆展元这两下子,还真拦她不住。
周围陆展元身边的几个卫道士道,“陆兄,那林朝英又是什么贱人,你还跟这妖女费什么话,杀了她!”
陆展元暗道不好,却见李莫愁眼中寒光一闪,待陆展元反应过来,身边的卫道士们已经全都人头滚滚!
“你!你!莫愁,你怎么变得如此好杀!”
李莫愁轻笑一声,美丽的容颜高傲的扬起,“我历来便是如此!她们辱我师门,死有余辜!你滚吧!”
陆展元知道自己绝非李莫愁对手,只得长叹一声,转身离去了。
李莫愁受刑(三)
李莫愁游荡了三四日,竟然都再无仇敌找上门来,随身的干粮也都吃完了,她扔掉了最后剩下的半块已经硬的可以砸死狗的糕饼,驱船回到岸上,她带上一副大斗笠,将眉眼严严实实盖起来,来到附近闹市。
“听说最近出了个女魔头!”
“是啊,据说被男人甩了,一怒之下,杀了几百人!”
“为什么啊!”
“肯定丑的像个鬼!所以被人甩了,据说男的是陆家的公子陆展元。”
“何兄,你们说的那个陆展元,不是刚刚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妻子吗,叫做何沅君的,跟你是本家啊!”
“嘘嘘!别说!”一个路人道,“据说那个女魔头,听到姓何的,名字里面有沅的,都要杀人!”
“据说,她前日**几百人,就是因为人家在沅江做生意!”
“这么邪恶这个女魔头,要是被官府拿下,肯定要剥去裤子,狠狠打光屁股板子!”
“哼!那个女魔头,厉害着呢!据说陆家夫妇已经被官府拿了!”
“什么!拿下那陆家夫妇做什么?”
“官府认定,陆家夫妇知道女魔头的下落,将这对新婚小夫妇下了大牢,那何沅君,已经在县衙挂打了两日屁股板子,县令老爷说了,要是今日她再不招供魔头的下落,便要去了裤子打!”
“这何家小姐,是真的冤枉,你想,那女魔头,是她的情敌,如果知道下落,难道不早就举报了吗!”
李莫愁听到这个消息,不由得心头一震。
没想到,自己的事情,竟然牵连了陆展元,不过她毕竟行走江湖很久,为防止有诈,她还是换了一身不显眼的衣物,打算去往县衙看看。
李莫愁受刑(四)
远远地,就有很多百姓三五成群的往县衙去。
这时候正是南宋末年,经济发达的同时,文化活动却并不多,城镇中的闲人更是不少,听闻有案子开堂,都结伴过去看,很多时候,这些少女少妇被挂打板子,在他们眼中,犹如看戏。
李莫愁混在人群之中,很快到了县衙。
晌午刚过,公堂外面沸沸扬扬,里面却是十分冷清,三班衙役东倒西歪在那瞌睡。
又过了差不多一炷香,后堂传来一声吆喝,“大老爷来了!”
三班衙役顿时都精神了不少,整理衣冠,站直身子。
等待里面传来一声“升堂————”
三班衙役就奋力的拿手里的水火棍敲击地面,奋力喊着“威武——————”
随着堂喝声结束,几个衙役押解着一个妙龄女郎从侧堂出来。
李莫愁定睛一看,只见那女子扶风弱柳,步履娇俏,身段绵软,面色凄楚,真是我见犹怜,她身穿一套灰白色的女囚衣服,下身是灰白色的女囚长裤,露出的脚踝珠圆玉润,赤足蹬一对看不出本来颜色的露脚面布鞋。
她手戴木枷,脚上拴着铁链,步履踉跄,在两个衙役的押解下,走的十分艰难,那一双纤纤嫩手,十颗手指,都是有着斑斑血渍,一看就是用拶子夹过的模样。
这女子,正是李莫愁的情敌——何沅君。
两个衙役带着何沅君来到堂上,双手一松,何沅君便一下子跪倒在地,低头颤抖着,看着地面。
“啪!”惊堂木一响!
“大胆何沅君!你一个戴罪之身,上的堂来,一不认错招供,二不向大老爷请安问好,真是刁钻泼皮!”
“是!罪女何沅君,问大老爷安好!”何沅君这几日,在堂上牢里,被折腾的死去活来,虽然是侠女出身,可是哪里还敢有半点反抗,沙哑着嗓子,乖乖问安。
那何沅君的声音,本来绵软甜美,此时受了折磨,有些沙哑的嗓音,却更加叫人怜惜,恨不得好好抱住,安慰一翻。
就连李莫愁这个情敌,也不由得有些心软,升起兔死狐悲之念。
这时,旁边的师爷主簿之类的人在县令老爷耳边嘀咕道,“大人,我看这罪妇人,刁横不堪,今日上堂,更是倨傲不已,不如先打二十大板,杀杀威风。”
“不!不!犯妇不敢!”何沅君虽然身在囹圄,不过武功还在,内力听力也都很好,听得师爷这样说,不由得心生慌乱。
“正是如此!来呀,给我先打二十大板!”
县令却不管何沅君的求饶,令签一抛!四五个衙役就一拥而上,其中一个先是一脚踢在何沅君的背上,将她彻底踢趴在地,之后两个手持水火棍的衙役两棍交叉,将何沅君的脖颈叉在地上。
何沅君双手抓紧水火棍的尖端,身后已经有人用水火棍插住她的双脚。
“打!”
一声令下!
足有四个拎着宽边水火棍的衙役十字形围住了何沅君。
“不————不要!”
“啪!”就听见一声炸裂一样的重响,板子狠狠抽在了何沅君绵软的臀肉上!
“啊————”这个带着几分江南暖糯口音的女侠,刚刚家做人妇,初尝禁果,不足二十岁的年轻少妇张开了樱唇秀口,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嚎叫!
板子抽在臀尖上,顿时将那片鼓鼓的臀肉抽的塌了下去,带着灰白色的囚裤一起陷落,脏兮兮的囚裤被打的起了一蓬飞灰。
一丝丝的血渍从裤子里面浸渍出来!
“不要!”何沅君惨叫着,她已经连受了两日大刑,那看似完好的裤子下面,其实早就是一对皮开肉绽的屁股,所以只下一板子便伤口破裂,板痂碎开,再次血渍淋淋。
“大人饶命啊!”何沅君痛得哭着求饶了起来。
“啪!”
“啪啪!”
四边的板子,却丝毫不容情,像是四条毒龙的影子,在半空中飞舞狂落!
“啊————”
“啊啊!”
“呜呜!”
何沅君齐先是惨叫,后来屁股已经失去了知觉,只知道应该是疼痛的!
不断地哭嚎,呜咽,交替不断。
听着那一记记沉重的大板抽在何沅君的屁股上,听着这个本来神采奕奕,诗剑双绝的女侠,此时呜咽求饶,凄惨哀婉的模样,李莫愁也是腚门微紧。
二十大板打完,一群衙役退开,令何沅君再次跪好了,仰头看着县令老爷。
何沅君全身都是刑伤,就算是躺着都疼的不行,可是此时哪里敢反抗,只得强令自己跪好,用那被打的青肿的蹄子撑着地面,用那拶的发红的手指脚趾撑着身体,身体微微颤抖,泪目看着县令老爷。
“啪!”惊堂木一震。
“犯妇人何沅君!本官问你,你与那魔女李莫愁是否认识!”
“贱妾认识。”何沅君答道。
“是否熟识?”
“她是我丈夫陆展元的前任女友,我们也曾经有过交集,算是熟识。”
“前任女友,哼哼,我听闻她曾经大闹你的婚典!”
“却有此事。”何沅君承认。
“那就是敌对关系了?”
“算是吧!”何沅君不确定道。
“大胆何沅君,我再问你!那魔女李莫愁,在沅江屠了六十四户船家,总计二百余人,你可知道此事!”
“罪女知道!”何沅君哭哭啼啼的说道。
“既然知道,你为何不报案!”县令喝问。
“我是后来才知道此事的,而且,这与我何干啊!”何沅君哭唧唧的说。
“哼!后来知道,也是知道。你与李莫愁熟识,又跟她是仇敌,那么她犯了大案子,你难道不会落井下石,就算不报案让她罪加一等,也会向官府透漏她的行踪渊源,家传所学一干事宜,好方便我们破案。”
“是!贱妾之前没有想到,以后会的!”
“哼哼!”县令冷哼一声,“以后,晚了,没有以后了,你跟她是仇家,却不报案,只能说明一点,你们曾是同伙!”
“啊!”何沅君犹如遭到晴天霹雳。
就连在旁听的李莫愁也暗暗皱眉,这个县令是什么奇葩逻辑,什么诡异展开在,这样的人,也能做一方县令?真是民生苦啊!
“哼!”县令为自己神妙的推理,而感到沾沾自喜,道,“被本县说着了吧!那还不快点招供那李莫愁的藏身之所,行踪武学?”
“贱妾不知啊!”何沅君哭着摇头,委屈极了!
“真是个贱人!不打不招!来呀!给我拶起来!!”
“不要!不要拶了!”何沅君眼前一黑,差点昏死过去!这拶子可比板子难熬多了!
“大人,按大宋律例,这拶夹大刑,月不过三啊!大人!”何沅君也是粗通刑律,慌忙提醒道。
“哼!本县就是律令,你这贱人,不打不招!给我重重拶!”
几个衙役立即上前,按住何沅君的双手肩膀,将她的手指套在了拶子里面,两边麻绳收紧,拶棍一个个排在一起,将何沅君青葱如玉竹的一根根酥手酥指碾在其中。
“啊————”何沅君仰起头来,一双杏目瞪得溜圆,之后她美丽的面容微微扭曲,脸上的皮肤不断颤抖,将她的美目都挤成了月形!
“啊!!!”
何沅君仰头,挣扎,踢动,乱扭,可是无论如何都挣不开那些衙役铁爪一般的大手!
“说不说!”耳边传来了炸雷一样的呵斥!
“我真的————啊啊!!”何沅君的眼泪像是一个个小豆子一样,使劲的从眼眶里面跳了出去!
“真不知啊!真的不知道啊!大人!大人啊!”
何沅君疯狂的求饶哀嚎着,“啊啊!求求你明察呀大人!贱妾熬不住了!大人明察啊!”
她全身忽然像是高潮了一般疯狂的颤抖起来,之后惨叫声戛然而止,之后全瘫软着昏死了过去!
“泼醒再打!”县令有意无意的扫了一眼观看的人群。
几个衙役立即用冷水泼醒了何沅君,“我不行了!我受不了了!”何沅君凄婉的求饶道。
冷不丁,身后两个衙役一把抓住她的裤沿儿,就要将她的裤裙剥了下去!
“不要!大人开恩!不要剥去奴的裤子!”
“你既然已经婚嫁,又犯下大罪,有什么不能剥裤子的,给我剥光了!”
何沅君武艺虽然不错,可是连续三日受刑,又在几个壮硕衙役的钳制下,根本无法反抗,直接被剥去了裤裙,露出了里面一对饱满丰润的臀肉来。
李莫愁仔细一看,何沅君那松软肥嫩的臀尖上,布满了鞭子抽,棒子打的痕迹,还有一些是手指头和指甲掐和尅出来的痕迹,显然是这几日在狱中被狱婆折腾的,看来陆展元真的也被抓了,要不然,以陆展元爱惜妻子的性格,绝不可能任凭何沅君被如此折磨,甚至当堂去了裤子,连光屁股都露出来了!
三班衙役,见多了女子的光屁股,不过何沅君这样松软滑嫩的,饱满紧致的却也很少见,当即抡圆了板子,一五一十的又抽了起来!
“哇————啊啊啊!”
顿时,板子抽打声,和何沅君凄惨的叫声混合在了一起。
李莫愁则是慢慢从人群中退了出去。
既然确定陆展元被抓了,那么她就必须把陆展元救出来!
且不说情人关系,单说这事情陆展元本来就是冤枉的,如果不救出来,也违反侠义之道。
不过谋而后定,李莫愁还是打算再做点准备,今夜或者明晚才去劫狱。
“啊啊————”
一声声的惨叫之后,何沅君虚弱的趴在了干草铺满的床上。
陆展元一脸心痛,放下了手里的软布和药盒。
“沅君,脓血已经清理干净了,药也上完了。”
何沅君脸上露出一丝丝坚定的神色,“几时了?”
“已经是子时。”
“让我睡半个时辰,之后叫人把我吊起来吊打。”
“不行!沅君,你臀上的伤,不能再打了。”
“李莫愁生性狠辣多疑,不加这一顿,她不会上钩的!”
陆展元心痛的说,“沅君,我一直在想,你是不是多虑了,莫愁她可能不是这样的人,何况她若不来,你这又要遭一宿的罪。值得吗?”
“值得!展元!为了咱们俩能长相厮守,李莫愁必须除掉,她是不是那样的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有那个能力,只要她想,以她的武功,随时可能杀了你我,所以,必须先下手为强!”
夜色渐深。
一道黑影飘飘忽忽,慢慢*近了大牢。
牢门口的两个值夜狱卒哈欠连连,李莫愁一扬手,两根飞针刺进狱卒的喉咙,在他们倒地之前,李莫愁已经飞身接近,拉住他们的袖子,让两个狱卒软软倒地,无声无息。
李莫愁拿出滴油壶,给大牢外门的转轴上了油,之后掌心在门栓处轻轻一吐,门栓就应从内部被震断了,悄无声息。
她慢慢打开门,将两个值班衙役拖进来,关好牢门。
就如同她想象中一样,大牢的内部非常松懈,她已经摸清楚了这里的换防,整个衙门总共有二十名狱卒,五人一班,两天四倒,卯时(清晨五点)换班,她在寅时中段(凌晨三点左右)劫狱,正是守卫最松懈困倦的时候。
外面两个狱卒已经被点倒了了,里面只有三个狱卒常驻。
李莫愁进了大牢,却听见那个穿着班头服饰的道,“招供了没有?”
“没有!”另一个狱卒答道。
“带我去看看。”
“是!”
李莫愁穿着黑衣,跟着声音,来到了一座刑牢附近。
她隐藏在暗处角落,呼吸如无,又一身黑衣,那三个狱卒竟然都没有留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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