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是袭人因失宠欲要毁了黛玉容颜,幸得雪雁护主黛玉幸免于难,宝玉大怒,笞责袭人以查辩真相)
袭人哭道:“我怕二爷责怪,才把药丢了的,老祖宗,老太太……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
看着袭人哭得一塌糊涂,贾母只有叹气的份,原本袭人是她的丫头,她就是看着她忠厚老实,模样儿也长得不错,所以才给了宝玉使唤,但连她也没有想到,这丫头女大十八变,人大了,心也野了,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当初怂恿王夫人查抄怡红院,赶出晴雯、四儿、芳官等人,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她过去了,不过是给王夫人几分颜面,不料如今事情弄得如此地步。
先是宝玉是婚事,接着闹出黛玉这么一出,哎……
想到这里,贾母站了起来,唤来自己的丫头琥珀,对宝玉道:“如今你也成亲了,算是大人了,你房里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说着扶着琥珀,竟然头也不回的去了。
这里宝玉和宝钗忙着将贾母送了出去,等着贾母去远了,宝玉再次折回来,看着袭人问道:“好了,不要哭了,你和我好好的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二爷,我真的不知道啊”袭人哭得声嘶力竭。
“不知道?”宝玉陡然提高了声音,冷冷的问道,“我房里从来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药,你不知道,那么你告诉我,谁知道?”
袭人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上来抱住宝玉的腿,跪下哭求道:“我自幼被买进府里。从来小心,这药……我哪里知道了?”
宝玉冷冷地将她推开,昨天晚上四儿的事情,他可以放过,但今天……他实在想不明白,袭人居然敢如此的大胆妄为,拿着滚烫的茶水泼黛玉的脸?要不是雪雁那丫头忠心,挡了过去,他贾府就等着完蛋。
又想到刚才贾母冷冰冰的话,甚是刺心。****不仅大怒道:“来人,给我取家法来”
“二爷不可”麝月、秋纹、碧痕以前都和袭人交好,见着忙着出来,抱住宝玉一起跪下求情。
宝玉叹道:“你们今儿都来劝我,但你们想想,她今天的所作所为,可饶不可饶?”
那里侍颦早就找出竹板,递到宝玉手中,小雯早就传了外头两个管家的女人进来—-
赖大家的媳妇如今现管着荣国府,忙着请安问道:“二爷。是带出去教训,还是在这里?”口中问着话,心中却是诧异,如今这是怎么了。前几天王夫人才把赵姨娘打了个动不得,如今宝玉居然也打起房里人来了,传言这位宝二爷最是怜香惜玉的,如今怎麽也变得如此辣手?
“就在这里,怎么说她也是我房里人。而且,我还得问问,这药到底是怎么回事?如何得来地?这个既然可以递进来,别的岂不是也能够送进来?”宝玉冷冷的道,“今儿是败毒散出事,明天说不准就在我的茶水里面下砒霜了。”
袭人闻言,顿时脸色苍白一片,哭着还想要求情,但赖大家的女人挥了挥手。几个生的粗壮的女人上来,一把将袭人拖了下去。这几个女人都是平日里专管家法的,手段纯熟,外面院里早就准备妥当,两个女人将袭人拖出去,按在长凳上—-
袭人吓得大叫出来。口中只是爹啊娘啊的乱叫着。那两个女人却是置若罔闻,一个按住她的肩膀。让她动弹不得,另一个伸手到她腰上,解了汗巾,脱下她地裤。袭人羞愧欲死,倒是哭不出来了。
“二爷,打多少?”赖大家的女人向宝玉请示道。\\\\\\
“打到她愿意说实话为止”宝玉冷冷的道。
赖大家的女人会意,施礼退了下去,对着那两个女人道:“给我狠狠地打着这小蹄,二爷要问话。”
那几个专管掌家法的女人自然都明白赖大家的意思,不用手下留情,只管打就是,也不用计数,因为宝二爷要问话。
于是一个粗壮的女人挽了把袖,取过竹板,在手里掂了掂,走到袭人的右侧,将竹板搁在了袭人地臀部,轻轻的比划了一下,随即论圆了手中的竹板,对着袭人的臀部狠狠的打了下去。
“啪”的一声,竹板重重的打在光溜溜的臀部,出清脆响亮的声音。
随即,袭人如同是杀猪一样地惨叫了出来,痛得整个人都在板凳上弹了起来,但早就有女人将她肩膀和双腿牢牢的按住,没有给她喘息的时间,掌刑的女人手中的竹板再次的落了下去。
不过打了十多板,袭人原本雪白地臀部早就红肿紫涨起来,一条条地僵痕高高的凸起,袭人披头散,哭得连喉咙都哑了。众丫头都在院里看着,见此情景,都吓得战战兢兢,面色苍白,唯有四儿解气。
又打了数十竹板,袭人已经哭不出来,起先还痛地挣扎着乱动,渐渐的也不动了,只是随着竹板落在臀部,忍不住全身颤抖着。
宝玉挥了挥手,赖大家的会意,忙着叫道:“停”
掌刑的女人忙着住手,后退了两步,眼观鼻,鼻观心,静静的站立,一言不。
宝玉缓缓的走到袭人的身边,问道:“怎么,还不说?那药是哪里来的?是什么药?”
袭人见着宝玉,如同是见着菩萨,挥舞着手挣扎着乱抓,叫道:“二爷救我……妈妈啊,打死儿了……”说着又呜呜的哭。
宝玉不仅皱眉,都打成这样了,她居然还不说?
“袭人,宝二爷在问你药的事情,你可胡说。”赖大家的女人喝问道。
“我不……知道,不知道啊……”袭人哭道。
“请二爷示下”赖大家的女人看着也不想事,忙着请示宝玉道。
“继续”宝玉看了看袭人,冷冷的吩咐道,实话说,今天袭人真是伤透了他的心,当初晴雯、四儿倒也罢了,哪怕是昨天打了四儿,他都没如此的生气,但如今她怎么就不知道好歹?做出如此的事情?
泼茶他就不相信是失手,而且,重要的一点是,他房里怎么会有如此狼虎毒药?既然这个药可以递进来,别的什么不能弄进来?
掌刑的女人听了,挥舞着竹板,狠狠的向着袭人的臀部再次的招呼上去,袭人哭着喊道:“哎呀……痛死我了……痛死我了……二奶奶救我啊……二爷救我啊……娘啊,我不活了……打……打死我了……”
且说湘云原本是来贾府散心准备过几天逍遥日,不料到了贾府的第一天,就听得薛家被抄家,随即在宝玉房里又生了那么一幕,更让她意想不到的是,黛玉居然在愤怒中,给了袭人一巴掌,这完全不是黛玉的性格。
她心中不乐,袭人小时候曾经侍候过她,后来才给了宝玉的,如今见着袭人在宝玉房中,很是委屈,心中着实为她难过,后来黛玉言辞锋利,数落了一番宝玉这才带着人离去。她在蘅芜院安顿好,嘱咐翠墨收拾自己的行李衣服,自己却往探春房里去说闲话。
如今正值隆冬,大观园内草木枯萎,只有潇湘馆一代翠竹,却是越冷越是苍翠异常,湘云站住看了片刻,正欲离开,却见着春纤扶着黛玉的乳母王嬷嬷出来,那春纤见着她,忙着问好道:“云姑娘好。”
“你们这是要去哪里?”湘云眼见春纤手中捧着包袱,扶着王嬷嬷,忙着问道。
“如今我们姑娘回来了,又不住在这里,所以,我们也的过去侍候着—-刚才紫鹃姐姐过来说了,让把姑娘的东西都整理出来,等下会有人过来拉过去,姑娘当初从南边也带来一些东西,我们弄不清楚,所以特意请了嬷嬷过来问问。”春纤笑道,“这不,东西都整理在哪里了,等下会有女人过来收拾,我先扶着嬷嬷过去给姑娘请安呢。”
说着,又对湘云施礼,这才扶着王嬷嬷去了。
这里湘云出了一会神,心中暗道:“她把东西都收拾走了,自然是不会回来了,这园却是越来越冷清了。”
一边信步向着藕香洲走来,探春见她过来,倒是高兴的很,忙着向里让,道:“你来的倒巧,正好陪我说说话。”
湘云冷笑道:“我倒成了陪小姐说话的了?”
探春一呆,不明白什么地方得罪了她,摇头笑道:“你怎么也学人家小家气了?”
湘云一肚的郁闷,走进去坐了下来,摇头道:“刚才在宝哥哥房里,你也不为袭人说句话
探春这才明白,原来是这档事情,苦笑道:“我说话有用吗?”
“她的丫头是人,不是就烫了一下吗?犯得着打入骂狗的?”湘云道,她素来心直口快,有什麽说什么,又和宝钗、袭人交好,今天的事情更是为袭人叫屈。
探春听了,迟疑了片刻终于道:“你有一段时间没来我们这里了,大概也不知道我们这里的事情。”
“你们这里有什么事情?”湘云诧异的问道。
探春皱眉道:“前些日,太太连赵姨娘都打了,如今我们家乱着呢,先是凤姐姐被那边府里的大太太要了过去,然后,管家的事情就交给了大奶奶和宝玉。宝玉借口有病,又在孝中,一直不肯和宝姐姐……”说到这里,她到底是没有出阁的姑娘,不仅用手捂着脸,不在说下去。
湘云问道:“这是为何?难道宝姐姐还不是好的?”
“你知道什么啊?”探春叹气道,“宝姐姐固然是好的,但他心中,只有那一个。”
湘云站起来道:“就算如此,如今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娶了宝姐姐,他就该收收心,和和气气的和宝姐姐过日了,宝姐姐也腻苦的,好好的一个家,被她哥哥弄成这等模样,嫂又是不争气的,我看着刑姑娘倒好,不过,又没有嫁过去,也够苦的了,大太太倒是不怎么理论。”
探春道:“何尝不是这话?我也着实劝过二哥哥,无奈他不听,一颗心都在他林妹妹身上。”
“前些日恍惚听说,宝哥哥一直病着,怎么就娶了宝姐姐了?”湘云疑惑的问道。“你还说这事呢。”探春摇头道,“当初宝哥哥的婚事,是宫里的娘娘亲自定下来地。后来宝玉丢了那玉。就一直病着,老太太就说,要不,给他娶亲冲冲喜?大家都是知道的,宝玉心中一直念着林姑娘,但无奈那时候林姑娘也病着不成样了,凤姐姐想出来的法,说是哄哄二哥哥,就说娶的是林姑娘,结果。二哥哥听了很是高兴,这病竟然莫名其妙的就好了。”
湘云低头沉吟了片刻,问道:“后来呢?”
“本来这事情是瞒着林姑娘的,但不知道林姑娘如何就知道了,就在二哥哥娶亲的那天晚上,原本病得快要不成的林姑娘,出现在喜中,二哥哥一见了林姑娘,就什么都不顾了……”探春摇头,当初宝玉病得离奇。****好的更加离奇,而黛玉就更加奇怪了,原本丫头来回,说是已经不成了。府中里后事都预备下了,偏偏就在宝玉拜成亲的时候,她竟然也好了?
探春歇了片刻,又道:“后来林姑娘说,她要回江南祭祖。老太太当众就答应下来。”
湘云等了片刻,见探春不说下去,问道:“再后来呢?”
“再后来,林姑娘回来了,找太太说是我们贾府使了她家一百万两银,如今得要回去。”探春摇头道,什么乱七八糟地事情,他们家怎么会使了她林家这么多银?但如今看来,似乎还是真的……
太太要这么多银做什么啊?反正。探春是想不明白,也弄不清楚,如今好像整个家里都乱成一团了,不知道为什么,她再次想起那句—-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探春听了,迟疑了片刻终于道:“你有一段时间没来我们这里了,大概也不知道我们这里的事情。”
“你们这里有什么事情?”湘云诧异的问道。
探春皱眉道:“前些日,太太连赵姨娘都打了,如今我们家乱着呢,先是凤姐姐被那边府里的大太太要了过去,然后,管家的事情就交给了大奶奶和宝玉。宝玉借口有病,又在孝中,一直不肯和宝姐姐……”说到这里,她到底是没有出阁的姑娘,不仅用手捂着脸,不在说下去。
湘云问道:“这是为何?难道宝姐姐还不是好的?”
“你知道什么啊?”探春叹气道,“宝姐姐固然是好的,但他心中,只有那一个。”
湘云站起来道:“就算如此,如今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娶了宝姐姐,他就该收收心,和和气气的和宝姐姐过日了,宝姐姐也腻苦的,好好的一个家,被她哥哥弄成这等模样,嫂又是不争气的,我看着刑姑娘倒好,不过,又没有嫁过去,也够苦的了,大太太倒是不怎么理论。”
探春道:“何尝不是这话?我也着实劝过二哥哥,无奈他不听,一颗心都在他林妹妹身上。”
“前些日恍惚听说,宝哥哥一直病着,怎么就娶了宝姐姐了?”湘云疑惑的问道。“你还说这事呢。”探春摇头道,“当初宝哥哥的婚事,是宫里的娘娘亲自定下来地。后来宝玉丢了那玉。就一直病着,老太太就说,要不,给他娶亲冲冲喜?大家都是知道的,宝玉心中一直念着林姑娘,但无奈那时候林姑娘也病着不成样了,凤姐姐想出来的法,说是哄哄二哥哥,就说娶的是林姑娘,结果。二哥哥听了很是高兴,这病竟然莫名其妙的就好了。”
湘云低头沉吟了片刻,问道:“后来呢?”
“本来这事情是瞒着林姑娘的,但不知道林姑娘如何就知道了,就在二哥哥娶亲的那天晚上,原本病得快要不成的林姑娘,出现在喜中,二哥哥一见了林姑娘,就什么都不顾了……”探春摇头,当初宝玉病得离奇。****好的更加离奇,而黛玉就更加奇怪了,原本丫头来回,说是已经不成了。府中里后事都预备下了,偏偏就在宝玉拜成亲的时候,她竟然也好了?
探春歇了片刻,又道:“后来林姑娘说,她要回江南祭祖。老太太当众就答应下来。”
湘云等了片刻,见探春不说下去,问道:“再后来呢?”
“再后来,林姑娘回来了,找太太说是我们贾府使了她家一百万两银,如今得要回去。”探春摇头道,什么乱七八糟地事情,他们家怎么会使了她林家这么多银?但如今看来,似乎还是真的……
太太要这么多银做什么啊?反正。探春是想不明白,也弄不清楚,如今好像整个家里都乱成一团了,不知道为什么,她再次想起那句—-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他们这样的大户人家。就算要乱,要亡。也的从自己开始……
比如,江南的甄家?
如今,她们家也乱了,是不是也意味着会出事?宝玉昨天在太太房里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探春低头沉思着,浑然忘了湘云的存在,薛家被抄了家,父亲又罢官回京述职……难道真的是不详之兆?
“怎么可能?”湘云当场就嚷了出来,叫道,“我们家怎么会使了她家一百万两银?”
“这事情我也不清楚”探春道,“再看”
两人正说着话,突然宝玉房中的丫头碧痕急冲冲的跑了过来,满脸惊惧地叫道:“三姑娘,云姑娘,不好了……”
“什么事不好了?”探春吃了一惊,忙道,“你有事慢慢说。”
“宝二爷要打死袭人姐姐呢,你们快过去看看—-”碧痕急道。
“什么?”湘云急道,“这是为何?”说着,也不顾有人没人的,拿脚就向宝玉房中跑去,探春心中也是着急,边走边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不是为了林姑娘的事情?”碧痕急道,“也不知道是前世造下了什么孽,袭人姐姐跟着二爷这么多年,拿点不小心了,二爷愣是说袭人姐姐那茶泼那个林姑娘是故意的,又说袭人姐姐地药有问题,让袭人姐姐交代出药的来历,袭人姐姐说不出来,二爷就传了二门上的女人进来,用了板。”
“什么,还动了板?”湘云急道,“宝哥哥怎么可以这样?”
众人心中都是着急,说话之间,已经道了宝玉房中,刚刚进入院,就看到所有的丫头都站在走廊上,袭人被按在院中央的长凳上,披散着头发,扒了裤子,已经打地动弹不得。
“二哥哥,你这是做什么?”探春一见,顿时就急了,忙着冲上来,喝止住那个掌刑的女人,问着宝玉道。
“我教训我房中的丫头,三妹妹也也要管吗?”宝玉反问道。
探春四下一看,不仅皱眉,宝玉房中闹成这等模样,太太、老太太居然一个不在?有丫头通知她和湘云,岂有不通知太太的道理?
湘云忙着抢了过去,想要扶起袭人,宝玉突然叫道:“不要动”
湘云吓了一跳,看着袭人臀部红肿紫涨,皮肤表层渗出鲜血来,早就吓得不轻,心中急是害怕,又是担忧,见着宝玉喝问道:“二哥哥,你这是做什么,这丫头就算不好,也范不着下这样的死手,你这是要打死人啊?”
那袭人见着湘云,一把抱住,嘶哑着嗓哭道:“云姑娘救我……救我……二爷要打死我啊……”
“二爷?”赖大媳妇眼见众姑娘们出来,不仅皱眉,看着宝玉道。
“你带着人先下去,有事我在找你”宝玉知道,如今有着湘云和探春在,只怕也
问不出个所以然,让赖大媳妇先退了出去,自己却转身向着房中走去。
这里宝玉去了,探春和湘云,麝月、秋纹、碧痕等扶着袭人,送她到自己房里卧着。袭人哭的声嘶力竭,又挨了打,这次不比以往,当着众人,又被扒了裤,羞愤欲死,趴在炕上,只是呜呜的哭。
宝钗打法莺儿送了丸药过来,自己却是没有过来看望,湘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安慰袭人。
等着袭人睡下,她约了探春往宝玉房中去。
“二哥哥,你这是做什么啊?”湘云看着宝玉正在房中看,直接就开门见山的说道。
“我做什么了?”宝玉一边招呼湘云和探春坐下,一边问道。
“袭人是老太太给的丫头,从小儿服侍你,事事小心谨慎,就算今儿失手砸了茶盅,也不过是无心之举,你就算不看她平日地份上,也得看看老太太的颜面,你犯得着把人打成这样?你以前常常说,女孩是一颗无价宝珠,如今你自己反而作践女孩了?”湘云问道。
宝玉听了,放下卷,站起来道:“若是她失手砸了茶盅,就算是伤了人,也是有限的,我断然不会动这个怒气。”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刚才的一包药递给湘云道,“你知道这是什么药吗?”
“这是什么药?”湘云和探春都不解的问道。
“哼”宝玉冷哼了一声,指着摆在桌上的一包药道,“就是这药,我刚才让茗烟包了一点出去让太医院地太医看了,太医说,这是蚀肤散,表面上看着和普通地败毒散差不多,但功效却正好相反,普通的肌肤碰上不会有事,但一旦肌肤稍微破了,碰上一点点,就会立刻腐烂开来,如果处理地及时,用清水洗了,还算好的,否则不然,是有性命之忧的。”
“啊?”探春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惊问道,“我们家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
“三妹妹问的好,我也想知道,我们家怎么有这样的东西?”宝玉冷笑道,“这东西都可以带进来,还有什麽不能带进来的?”
看着湘云还是一脸不解的样,宝玉又道:“这药是袭人的,而且,也是她拿出来给雪雁的。如果仅仅只是这样,还不算过分,事之后,她趁着众人忙乱,又偷偷的将这包药丢在墙根处,偏偏让我房中的丫头四儿看到了,捡了回来,我问她这药是哪里来的,她却是推说不知道?我房中以前所有的事情,药剂、银两、衣服等等,哪一样不是她掌管,她不知道,谁知道了?”
湘云虽然有意护着袭人,但一时也是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宝玉又道:“云妹妹还请园里歇着,有些人,你未必看得清楚本质。”
袭人光着屁股趴在炕上,大声叫道:“哎哟……打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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