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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那日,杨过苦等十六年,却再没能和小龙女相会,于是纵身跃入谷底,只道定然粉身碎骨,从此一了百了.却不料谷底别有洞天,游过寒潭,在谷中见到一处茅屋。这绝情谷底本是无人之处,此处却有茅屋,自是小龙女所建。杨过飞奔至屋前,踟蹰良久,终于鼓起勇气,颤声道:“杨某冒昧拜谒,请予赐见。”说了两声,屋中无人回答。伸手轻轻一推板门,那门呀的一声开了。
杨过举步入内,只见屋中陈设简陋,但洁净异常。房中床榻桌椅,全与古墓中杨过的卧室相同。室右有床,在古墓中本是他小时练功睡卧所用的白玉床,此处的却是粗木搭成。
杨过见此情景,坐于床上,回想起小时候不肯睡此冷床而被姑姑重打屁股,又想起在古墓与小龙女成亲之时,如今十六年未见,不觉悲从中来,潸然泪下。
杨过忽觉一只手轻抚他的头发,抬眼看去,只见身前盈盈站着一个白衫女子,雪肤依然,花貌如昨,正是十六年来他日思夜想、魂牵梦萦的小龙女。一时间,杨过分不清是真是幻,一把将小龙女揽入怀中,二人相拥良久,并肩坐在床上互诉十六年来的经历。不觉时已过午,谷中幽雾蒙蒙。
杨过叹道:“龙儿,你容貌一点也没变,我却老了。”小龙女柔声道:“不是老了,是我的过儿长大了。”十六年分别,此时二人再见,小龙女也显出一丝的俏皮,又莞尔道:“当初在古墓时,我还打你屁股,如今过儿已经这般大了。”杨过接口道:“倒是龙儿你,害我二人十六年不能相见,这次倒应该打你屁股了。”
其实,杨过得见小龙女,已是欣喜万分,当初小龙女跳入谷中,亦是不得已为之,杨过心中并无半点怪罪之意。只是提起小时挨打之事,杨过童心大做,玩笑之语。不料小龙女闻言,敛去笑容,自床边拿出一把竹尺,跪于床前,双手将竹尺呈于杨过面前。这竹尺一尺余长,色已泛黄,边缘也已磨得光滑,想是颇有些时日了。小龙女低声道:“我二人本是夫妻,当日断肠崖前,原是不该相欺,害我们十六年不能相见,更是当罚。我所中之毒驱尽之后,更是悔愧难当。就砍谷中绵竹做了这把戒尺,每日早晚间自罚,以消心中悔愧之意。如今夫妻相见,自当由过儿来罚。”
杨过一时愕然,原本只是玩笑之话,却引出小龙女负荆请罪。杨过知她这十六年间,只怕愧疚之意颇深,而刚刚有听说自己断肠草解读之事,此刻只怕更是后悔不已,若当初不曾不辞而别,这十六年间,不仅身毒可解,也没有这漫漫相思之苦。小龙女自幼居于古墓,修炼玉女功,屏绝思虑欲念,戒喜戒怒,于这愧字却难以消除,反而根植于心。
杨过接过戒尺,知道小龙女今日若不能抛去自责之意,只怕日后都会成为一个心结。于是轻声道:“龙儿你自然是该罚的。”说话间扶小龙女起身,让她卧于木床之上。小龙女一袭白衫覆于身上,凸显出她身材曼妙,娇臀微现。
杨过轻提竹尺,也未训话,举手便打了下来。不轻不重,不缓不急,有节奏的打了5尺。小龙女本是杨过**,此时却如顽童般被杨过用戒尺打了屁股,颇觉羞涩,将头埋入双臂之中不肯抬起,只觉屁股微痛,知是被打了5尺,却嫌太轻,又不好意思明言请求重打,只好低头不语,略将屁股翘起,以表甘受重罚之意。以杨过之聪明,见小龙女娇臀翘起,立解其意,也知道只有重打使小龙女委屈求饶,方能化解她心中愧疚。这十六年间,杨过也曾暗自埋怨小龙女不辞而别,未守夫妻同声同死比翼双飞之义,只不过这种埋怨被深深的相思之情所掩盖,如今得以相见,小龙女翘臀待罚,却将杨过这种埋怨之意引了出来,杨过也隐隐觉得,几日要好好整治小龙女一番,以振夫纲。
念至此,杨过将竹尺压在小龙女臀峰之上,平平的打了下来,杨过出手精准,每一尺都打在臀峰最高之处,没有一分一毫的偏差,一尺比一尺打得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差错。小龙女只觉臀峰之上痛前一尺的痛还未散去,后一尺已然打下来,而后一尺总是比前一尺要重,初时还不觉痛苦,但痛感累积而又一尺重过一尺,越往后越觉难捱。杨过用这种方法,便是想让小龙女呼痛求饶。偏偏小龙女生性纯真却又颇有些执拗,竟是强捱着不肯开口,只将头深深埋下。十余尺过后,小龙女臀上,背上,皆渗出汗来,白衫紧贴于肌肤之上,衬出其玲珑身材,令人生出无限遐想。
杨过一连打了二十板,见小龙女全无求饶之意,知是如此惩罚无法奏效。只有未见世面的小女孩,才会挨打痛极求饶。小龙女一生颇为坎坷,单是年幼时在古墓练就不喜不怒玉女功时,便不知挨了多少板子,至于后来身负重伤又中情花剧毒,其痛苦更是百倍于此时。此时挨了几戒尺虽然疼痛,但若说痛得熬不过去,却是不可能的。
杨过自幼古灵精怪,心机颇多,此时心生一计,轻叹道:“夫妻之义本应同生共死,不离不弃,若龙儿不在,我又怎能独活。”小龙女埋头闷声道:“龙儿知错,甘心受罚。”杨过接口道:“此乃大错,应当重重惩罚,不能随便了事。”小龙女心道,此时岂不是正在惩罚,又如何说随便了事。她素知杨过鬼点子甚多,此时定是又有了什么主意,不过她本就是主动请罪的,于是应道:“任凭过儿处置。”杨过也不多言,伸手在小龙女腰间白衫一提一拉一抖,小龙女只觉臀背一凉,双臂从袖中滑出,一袭白衫已然被脱下,置于一旁。十六年来,绝情谷底并无棉帛,除了当初跳下时这一袭白衫,便只有寥寥几件树皮编制用于过冬保暖的衣物,白衫之下,竟是再无衣物。二人本是夫妻,况且年少时曾一同修炼玉女剑法,此刻突然之间脱下衣服,虽有羞涩,却也无从抱怨,只是羞涩之下,将头埋得更深,一时间出神,忘了屁股上即将挨的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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