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婷一进家门,就看见父亲怒火的脸。她想完了,一定是父亲知道了,父亲会打她吗?一想到挨打,小婷的屁股一阵发紧。从小做了错事,父亲就会用量布的竹板尺抽她的小屁股,可是小婷这二三年来,几乎没再挨过打。
果然,父亲问她“你去那个舞厅几次了。”父亲真的知道了,小婷虽然怕,却还心存一丝侥幸,她迟疑地、小心奕奕地说:“我同学说挺好玩的,我今天,今天,第一次去。”父亲冷笑一声:“我就知道你不会说实话,我早该好好收拾收拾你。你妈老早就说抽屉里的钱数不对,我还当是她糊涂,原来是你敢偷家里的钱了,去那种下流地方,你说,该不该打?”小婷心里清楚再说什么也没用了,但还是忍不住小声申辩了一句“舞厅怎么下流了,我又没干别的”“还敢顶嘴,好,好呀”父亲已从衣柜里把竹板尺拿在手里,铁青着脸拍了拍床沿吼道:“趴下。”小婷穿哭了,抹着眼泪象从前一样趴在了床沿上。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板子,屁股上打出一道红印子,打得屁股着火了似的疼,“嗯哼”小婷咬牙挺着,她可不敢叫出来,同班的姚丽丽就住在隔壁,阳台也是通的,姚丽丽是她的死对头,要是知道她这样屁股挨打,不定怎么幸灾乐祸地宣传呢。父亲却不知她的心思,只当她脾气犟,不服管教,火气更大了,大手按住她的上身,手上又加了力气。“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竹板尺又狠又快落在她屁股上,父亲从未这样狠地打过她,小婷只觉得屁股火烧火燎,一下比一下更痛,终于忍不住了失声哭喊出来“啊--啊--啊呜--不--别打了--啊--哇呀--别--别打--啊呀--”她身子被按住不能动,拼命扭动屁股也无法躲过竹板,只有两只被裤子缠住的脚徒劳地向后乱蹬,她越挣扎,父亲越动气,越动气打得越狠,“啪啪啪,啪啪啪啪……..”整个屁股蛋就那么大地方,哪一处的皮肉刚挨了一记,痛得还没缓过劲来,紧接着第二记又到了,重叠在一起,那痛就变得钻心了,“哇呀--我再不敢了--啊--啊--不敢了呀--”小婷实在受不住了,她使尽全身力气挣脱了父亲的手,一边手抱住伤处向后退,一边泣不成声地求饶:“饶,饶了我--我--呜呜--我不--再不--呜--”
父亲打累了,总算停了下来,坐下喘着粗气,脸上的愤怒没有消失,眼睛象要喷火似的。小婷已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只把头扭过来看父亲在抽烟,她猜不出还会不会打她,可她不敢问,屁股上的剧痛一阵阵地袭来,她只是哭。这时敲门声响起,小婷听出了是姚丽丽爸爸的声音:“老张,消消火,别把孩子打坏了。”小婷羞得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看来姚丽丽不可能不知道了。父亲理都没理,起身走出了房间。小婷回头看着自己两个屁股蛋红彤彤连成了片,整个屁股都明显肿了起来,大腿上方也有好几条红印子。
小婷几乎哭得喘不上气了,恐惧和声嘶力竭的惨叫使她的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流下来,头发凌乱,满脸泪痕,真是狼狈极了。小婷艰难地爬起来,父亲又揪住她的胳膊把她揪到墙角,让她面墙站着,吩咐她最后想想为什么挨打,该不该打?除了刺骨的痛小婷已经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屁股仿佛肿了许多,怎能不疼呢,她忍不住想伸手摸揉一下,手刚轻轻触上,立即被钻心的痛刺激得缩回去,小婷真想死了算了,没想到从小宠她的父亲今天会这样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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