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理期结束的时候,就知道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注定不会好过。
事情还要从三天前说起。
生理期中的你脆弱得像个碰不得的瓷娃娃,在硬质木椅上坐十分钟就会腰酸到不行,更不要说生冷辛辣等食物,你是一点都碰不得。而这段时间的你情绪也是波动的厉害,常常会因为一些小事委屈得不行。
这天正是最难受的时候,早上你被李先生裹在柔软的被子里抱着好言好语地哄了一个多小时,才勉强止住因为全身无力和腰部酸软而闹脾气的眼泪,并答应他一会儿喝完冲好的红糖生姜水。
李泽言出门上班后,你一个人盯着空落落的房子,明明被照顾的很好却就是忍不住伤心难过:他为什么不能休息一天留下来陪你呢?工作就那么重要吗?
你也知道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但是生理期的不适和激素水平的波动令你变得十分多愁善感,你一个人反复纠结着,最后终于钻到牛角尖里去了。你止不住地伤心难过,又带着些小姑娘家的赌气:就不要听话!就不要喝生姜红糖水!就要喝冰可乐!反正李泽言也不心疼,哼!
你越想越气,越想越伤心,干脆爬下床将那杯温热的红糖水倒掉,端着杯子去冰箱里翻找冰可乐。冰凉的手感令你打了个颤,手上动作却没停。冰可乐刚倒了半杯,身后突然传来的责问令你双手一抖。
“你在干什么。”
你吓得一惊,手上的可乐撒了一滩,下意识地想要把罪证往身后藏。李泽言却先你一步,伸手一捞夺过你手中的可乐瓶。他好看的眉宇皱成川字,周身的空气一下子凝固。
“又不听话……哪只手倒的可乐,伸出来。”
你心下害怕不已,却不敢忤逆正在气头上的李泽言,只好低着头磨磨蹭蹭地伸出冻的泛白的左手,上面还留有冰凉凉的水迹。
李泽言作势要抬手,你吓得赶紧闭上眼睛。
然而想象中的疼痛却没有落下,反而是温暖将你包裹。你试探地睁开眼,发现李泽言正将你的小手握在掌中,用自己手掌的温度替你驱赶凉意。他拽着你的手将你拉到胸前,看着你害怕的样子轻轻笑道:“现在知道害怕了?刚才怎么不乖一点。”
你哼哼唧唧地不回答。
“上个月刚刚因为这个事教训过你,现在你这是明知故犯。你说,该不该罚?”
李泽言也不等你回答,弯了腰直接将你横打抱起,向房间走去。
“不过现在,笨蛋需要好好休息。等你好了,再慢慢跟你算账。”
你的生理期终于结束了,恢复精力的喜悦并不能冲淡你对于即将到来的惩罚的恐惧。虽说那天李泽言中途返回就是为了照顾娇弱的你,最后也确实在家陪了你一整天,也哄了你一整天,完全看不出半点生气的苗头,但是你知道自家先生向来说到做到。他爱惜你,不会在你脆弱的生理期令你痛上加痛,但结束之后绝对是要来算总账的。
今天的饭后甜点是你最喜欢的焦糖布丁,然而你却因为害怕无心品尝,一直都悄悄地关注着李泽言的表情。一顿饭吃得胆战心惊、寡淡无味。
“笨蛋再看我,也不能逃过待会儿的惩罚。”终于在你第三十二次偷看李泽言的时候,他淡淡开口打消了你最后的侥幸心理,“好好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挨打。
吃完饭后你又被李先生牵着手在花园里散了半小时步消食,最终被带到卧房。
你抱住卧室的门框不肯进去,做最后的抵抗。李泽言也不强求,只兀自拉开衣柜取出一条崭新的针扣皮带对折了一道,握着金属扣那一端在空气中狠劈了一下试试手感,凌厉的破风声吓得你一抖,不自觉地更向后退了几步。
“李泽言……能不能不要用皮带……”你缩在门外颤颤地开口,隐隐地要哭出声来,“我怕……”
“现在知道害怕了?”李泽言将手中反射着高光的皮带抻开,“你尽管磨蹭。一分钟内摆好姿势,迟一秒多一下。”此时的李泽言好像又成了那个高高在上说一不二的上位者,声音不大却足够威严,令人不敢反驳或是违抗。
你小声地啜泣,却还是乖乖地挪到床上趴好,自觉地脱了裤子露出白嫩嫩的两瓣臀肉。两团浑圆一接触到凉凉的空气便不自觉地颤抖,好像预料到即将到来的责罚。
“自己陈述错误,说一条打一下,说不出来就三下。”
李泽言拎着皮带站在你身后,令你感到紧张又害怕。
“我、我不该不注意身体,在生理期碰冰的……啊唔!”
啪的一声,第一下皮带狠狠落下,在你的小屁股上留下一道明显的红痕,贯穿了左右臀瓣。突如其来的疼痛令你脑中一瞬间空白,也许是因为生理期刚刚过去,你的身体尤其敏感,这第一下疼痛就令你疼得几乎全身无力。
“我不该不听你的话,说好了乖乖的又反悔……唔啊!”
“我不该任性……让你担心……呜啊疼!……”
仅仅第三下责罚就令你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消化疼痛,将床单攥出皱褶。你感觉身后一定开始肿胀了,原本白嫩的小屁股一定逐渐泛红升温。那一瞬间你脑中除了叫嚣着的疼痛几乎再无其他想法。
“我不该、不该……”你一下子想不出来,支支吾吾企图蒙混过关,刚刚受过锤楚的地方却立刻迎来了连续三下同样力道的狠厉责打,“啊啊啊!疼疼疼!……”
“我不该明知故犯!呜呜呜……”你被疼痛逼的眼泪直流,对自己的错误的认识却一下子明了起来。
“我、我……没有了吧呜呜呜……啊啊啊!别打!我再想想……再想想……”
“真的想不起来了呜呜呜……李老师给我一点提示吧……”
你的小屁股此时为止已经陆陆续续挨了十下皮带,整团圆润都被照顾到了,正颤抖着肿胀起来,浮起一片红印。粉红的痕迹留在你白嫩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好看,令人忍不住想要更加欺负。
“要提示的话,可得付出一些别的代价。”
李泽言用皮带轻轻点了点你微微发热的小屁股,引起你一阵战栗。
“李老师提示一下嘛……太疼了我受不住了呜呜呜……”
“这就受不住了?正式的惩罚还没开始呢。”你仿佛听到李泽言轻轻笑了一声,“红糖水,你那天喝了吗?”
你心中一下子警铃大作,明明在李泽言回来之前你就倒掉了,他怎么可能发现呢!你估摸着他是在诈你,为了少挨几下打,你只好硬着头皮死不承认:“我、我喝了!在你回来之前喝的!”
“嗯?”李泽言好似没料到你会这么回答,“那溅到洗手台上的褐色液体是怎么回事?需要我把物质分析报告拿给你看吗?”
你心下只道完了,没想到李泽言真的手持铁证,这下被当面揭穿只怕你凶多吉少。果然接下来啪啪啪啪啪连续五下皮带不带停歇地落到你的小屁股上,颤抖的臀肉在短暂的变白之后迅速肿胀起来,又快又狠的责罚令你几乎承受不住,眼泪一下子汹涌而出,呼痛声却都卡在嗓子里,只发出呜呜的闷哼。
“还敢撒谎……我看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冰凉的皮带搭在你温度极高的小屁股上,“你的小屁股今天怕是不想要了。”
“呜呜呜呜我想要的!呜呜呜我错了我不敢了!李总饶了我吧!”你疼得蜷缩起身子将受罚的小屁股藏在柔软的被子里,回头眼泪汪汪地看着面色冷峻的李泽言。李泽言看上去却并无半分心软,只用皮带点了点床沿冷声道:“趴好。”
这种时候就算借你一百个胆子你也不敢再违抗,你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趴过去,小腹正好搭在床沿令身后的两团浑圆高高翘起。
“一共六条错误,每条也不多罚,三十下。”
那一共不就是一百八十下!你被这数字惊到,不可置信地回头,却发现李泽言并不似开玩笑。他右手拎着那黝黑反光的皮带,左手正解开袖扣将衬衫袖子挽到上方,露出精壮的小臂,能隐隐看到那充满力量的肌肉突起。那厚实健壮的手臂平时可以轻而易举地将你抱在怀中,为你遮风避雨,自然也可以轻而易举地给予你无法承受的疼痛和教训。你此时仅仅受了十余下责罚就觉得已然承受不住,身后的疼痛火烧火燎,而看李泽言的样子并不打算放水,今晚要是那一百八十下真真切切地落到你身上,只怕你的小屁股是真的没法要了。
你的求饶声被身后狠厉的责罚打断,油泼般的疼痛在你身后炸开。每一下皮带都将你那两团红肿再次蹂躏一遍,凹下又弹起。你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狠厉的责罚,每一下都带来刻入骨髓的疼痛,令你几乎忘记了哭喊。
“呜……李泽言、别打了……好疼呜呜……”等你终于缓过来想起求饶,身后已是又挨了四五下锤楚,平日里连你皱一下眉头都心疼不已的李泽言此刻看着你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却无动于衷,只专心致志地教训你早已通红肿胀的两团臀肉,手中一下不停地抽打得那处红肿到透亮,看上去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几乎一碰就破。
你疼得直蹬腿,下意识地想要躲闪,那皮带却好似长了眼睛一般,每一下都能死死咬住你疼痛不已的伤处,疼得你冷气直抽。你忍不住伸手去挡,原本直直落下的皮带被迫在半空中改变路线,落在旁边的被子上发出一声巨响,吓得你全身一抖。你不敢想这一下要是砸在手背上会是怎样的后果。
“谁允许你用手挡的!”
满含怒气的质问从头顶上方传来,下一秒你的双手便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反剪在腰上动弹不得,被迫露出白嫩的手心。收了力道的皮带打在手心依旧威力不减,只两下便令你的手心肿起一道红痕。十指连心的尖锐的疼痛令你拼命挣扎想要躲开,却因为身后的禁锢挣脱不得。
“呜哇!我不挡了不挡了!呜呜……别打手心唔啊!好疼呜呜……”
身后桎梏一松,你便赶紧将红肿的双手拿到前面来,手心肿了一道两指高的肿痕,轻轻一碰就刺骨般的疼,你委屈又害怕地直掉眼泪。
“再敢挡,就把手心打烂。”
这赤裸裸的威胁吓得你一哆嗦,赶紧将双手藏到胸前,颤声道:“我不敢了……不敢了……”
然而下一道皮带再次落到你可怜的小屁股上的时候,那处伤痕累累又遭到锤楚,疼痛直线上升。你呜呜地哭着,一抽一抽地却说不出话来,脑中只知道疼。
太疼了,疼到你仿佛只能感受到那两团肉的存在。你下意识地想要逃离。你不自主地向旁边一缩,侧了身子将布满伤痕的臀部从皮带下逃离,却让脆弱的腰侧被波及,即使李泽言眼疾手快中途收了力道,但腰侧娇嫩又敏感,一道微肿的红痕立刻显示出来。
“还敢躲!”
李泽言又急又气,收了皮带上前想要查看你腰上的伤势,然而还没等他碰到你,你便吓得滚到床另一侧,捂着身后哭的一抽一抽。
“呜哇……李泽言我知道错了呜呜……别打了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呜呜……”
你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浑身止不住地颤抖,捂住身后的双手和那两团臀肉一样轻碰一下就疼。你将自己缩成尽量小的一团,看到李泽言向你走来不自主地想要向后挪,却发现已经被逼到墙角退无可退。身后的疼痛仍旧在疯狂地叫嚣着,令你几乎承受不住,一想到被抓到之后可能面临的更重的责罚,你一下子恐惧到近乎绝望,哭的上气不接上气直打嗝,发出小兽般的呜咽。
“不要……李泽言不要……太疼了嗝!……我受不住的呜呜呜……”
然而你怎么能反抗的过身高体型都对你绝对压制的男人,他轻而易举地将你拉着趴到他结实的大腿上,又用一条腿压制住你不安分的腿,低声威胁道:“别乱动。”
你颤抖着不敢面对即将到来的重责,手上的肿痛令你强忍住伸手去挡的冲动,而泣不成声的抽噎却明显地暴露你现在的害怕和恐惧。
大掌触碰到你身体的那一刻你下意识地一缩,想象中的疼痛却没有袭来,那只宽厚的手掌缓缓又有力地从你的背上抚过帮你顺气,另一只手伸下来轻轻握住你被打的红肿的小手。
你渐渐止住嚎啕的哭声,只不时地抽噎。看你冷静了一些,李泽言方才开口道:“很疼?”
“呜哇!……”这一句话让你刚刚止住的眼泪又一次汹涌而出。
“别哭了。”李泽言威胁地抚过你颤抖的小屁股,引得你疼的浑身一抖,“真的受不住了?”
“真的!好疼……屁股都要打开花了……”
你恍惚中好像听到李泽言轻笑了一声:“就是要把你的小屁股打开花,笨蛋才会乖一点。……知道今天挨了多少下吗?”
你连抵抗疼痛的力气都快没了,哪里还顾得上计数?你心虚地闷声道:“没数……”
李泽言好像也不准备计较:“除去认错的时候挨的,一共整整六十下。”
居然才三分之一!你欲哭无泪,明明屁股被打的都快破皮了,轻碰一下都疼,你原以为至少得挨了上百下,谁知道居然才仅仅六十下。还剩下的数目对现在的你来说犹如天堑,更加令你害怕不已。
“呜呜呜泽言哥哥饶了我吧,我真的是挨不了了……再打会疼死的……泽言哥哥你舍不得的对吗呜呜呜……”
“今天不打,可以。”
你顿时松了一口气。
“后面两天,每天早晚主动来找我挨三十下。正好这个周末你就不用出门了,在家好好反省。”
“啊?我不要……”
“那就今晚挨完。”
“啊啊啊不要!分两天就分两天……”
你暗暗腹诽李泽言的独裁和雷霆手段,却再不敢有半点违抗。
李泽言把你从大腿上拎起:“现在,去洗漱,然后睡觉。”说着就要拉着你去浴室。
尚在抹眼泪的你此刻并不敢和以前一样和李泽言腻歪,甚至看到他就想起不久前的责罚,全身的伤处都跳脱着疼痛,你只想赶紧远离这个令你疼痛的给予者。
你颤抖着开口道:“我、我一个人就行,不用麻烦您。”
李泽言皱了皱眉,目光扫过你身后的肿胀和两只通红的小爪子:“你确定?不要逞强。”
“我、我可以的。”你站在原地不动,等了一会儿李泽言终于同意你自己洗漱。看到李泽言离开房间,你大松一口气,一瘸一拐地挪进浴室放满一浴缸的温水,小心翼翼地躺进去。好在身后没有破皮可以碰水,虽然一开始有些刺激,慢慢的也被温水冲淡,你又累又困,还带着满腹的委屈和害怕,慢慢地在浴缸里睡着了。
李泽言在外面等了许久不见你出来,终于忍不住进去,看到躺在水中睡得正熟的你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他将你捞起来用浴巾裹住,尽可能轻柔的动作对你的伤口来说还是太过刺激,你轻哼一声,他紧张地低头看你,却发现你没有要醒的样子,应该是在做梦。
“唔疼……我不敢了……李泽言……别打呜呜……”你睡梦中都忍不住求饶喊疼,无意识的眼泪流了满脸。李泽言心中一紧,他不是不心疼,只是这次,他势必要让你记住教训。
第二天早上你醒来的时候,身后的伤处好像已经上过药,红肿消了不少,但是蹭到还是会疼。身旁并没有李泽言高大的身影,你有些失望的同时却还有点暗暗的庆幸。也许,李泽言已经饶过你了吧?
有脚步声传来,你赶紧闭上眼睛装睡。
“醒了就赶紧起床。我在客房等你。”
你逃罚的希望被打破,只好磨磨蹭蹭地爬起来,一番整理之后挪到客房门口却始终不敢进去。
“在那里磨蹭什么,进来。”是李泽言喜怒难辨的声音。
你别无他法,硬着头皮推开房门,周末在家的李泽言不会穿他那件万年不变的黑色西装,而是简简单单地套了棉质的家居服,柔软的面料和温和的晨光收敛了他周身凌厉的气息,好像昨晚他的严厉都是你梦里的幻象,可惜此刻他手上对折的那条黑色皮带却明明白白地告诉你——那些疼痛和责罚都是真的,而且你即将再次面临。
你害怕得软了双腿,想要和以前犯错之后一样扑上去抱住他撒娇求饶,却被他手里的刑具震慑在原地不敢动,手不自觉地捂住身后隐隐作痛的两块肉团,带着哭腔讨饶:“不打了好不好……屁股还好疼……”
李泽言却并不理会,只抻了抻皮带冷冷命令道:
“趴好。”
你从昨晚开始就没消肿的眼睛又开始流泪,而李泽言却好似已经对你的眼泪免疫一般。你褪了衣裤趴在床边,熟悉的姿势令你想起昨晚的惨痛经历,身后的皮肉还没挨打就又已经开始疼痛。
啪!第一道责打落在你只略微消肿的臀部,一下子唤醒了皮肉的全部记忆,疼痛如潮水般袭来。经过一夜发酵的小屁股上原本的伤痕几乎都晕开成为一片通红,这一下责打带起来一道明显的肿痕,连带着周边的皮肉也开始一跳一跳的疼。
任凭你怎么哭喊,李泽言好似都不会心软,不减半分力道地抽得你可怜的小屁股再次颤抖着肿大一圈。其实即使他收了力,对于现在的你那轻轻一碰都能牵起痛感的小屁股来说也无济于事。带着旧伤的臀部又遭受一遍锤楚,不多时又恢复成了昨夜结束时的鲜艳的红色。
这三十下皮带挨完你嗓子都哭喊得有些哑,床单被泪水洇湿了一大片。你全身脱力地瘫在床上起不来,略微动一下都感到身后火辣辣的刺痛。你趴在床上哭得直抽气,却也没能等来李泽言温柔的安抚,他甚至连给你上药的意思也没有,只冷冷撂下一句“下楼吃饭”,便扣上腰带兀自出去了。
等你抽抽嗒嗒地来到餐桌边,坚硬的红木椅让你对桌上飘着香味的食物一下子失去了兴趣。你站在桌边不知所措,既不敢让肿胀发烫的小屁股接直接触硬质木椅,却也不敢使小性子转头离开。你甚至怀疑这是他对你额外的惩罚。
“怕疼就自己去拿软垫来。”
你一边抹着眼泪,一边一瘸一拐地取来软垫,不敢再像以前一样黏在李泽言身边,只挑了一个离他最远的角落畏缩着坐下。本来食量就小的你刚刚挨了一顿毫不放水的责打,坐着本就十分煎熬,更是没有什么胃口,只喝了半杯豆浆便吃不下别的了。
“我、我吃饱了……”
“吃太少了,一会儿胃会不舒服。”李泽言替你剥了一个鸡蛋递到面前,“再吃一个鸡蛋。”
你心里有些抵触和难过,一点儿也吃不下去,别扭的小心思又上来了,拧在那里不肯接受。
李泽言见你不肯吃,轻叹一口气,拉开椅子向你走来。
挨打的恐惧尚未消散,你对这高大的足以压制你的身形几乎是条件反射式的害怕,赶忙将鸡蛋往嘴里塞:“我吃、我吃……咳咳咳!……咳咳!……”你吃得太快被噎住,不停地咳嗽,一双手用力想要推开欺压过来的男人,“我乖乖的了……别、别打我……”
看着你哭肿泛红的眼睛和湿润的眼眶,整个人都好似受惊的小兔子一般想要往后躲,李泽言动作顿了顿,心中止不住的心疼。他知道这次下手过重,而你也得到了教训,但你现在这般害怕他却是他不曾想要的。
李泽言将你抱起,特意将你受伤的小屁股悬空,感受到怀中的你因为害怕而不住地颤抖。他用指腹帮你擦去眼角的眼泪,柔声道:“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小心翼翼地靠在他怀里,“晚上……能不能不用皮带了……好疼的……”
其实李泽言本来准备就此放过你了,谁料你却只是提出不用皮带这样的要求。
“好。”
“就、就用手掌好不好?”你也不想跟戒尺等工具有任何接触。
“好。”
你的睡裙被掀起来,内裤被一把扒掉,一只带着温暖的大掌轻轻覆上你红肿的小屁股,你一惊,下意识地扭动着要躲开,却被按住腰部动弹不得。
“别乱动,让我看看伤。”
李泽言抱着你坐到沙发上,把你的腿夹在两腿之间,腹部搭在他结实的大腿上,这是一个既方便查看伤势又方便继续教训小孩儿的姿势。
清凉的药膏化开在他温暖的掌心,轻柔地在你身后推开。刺痛之余还有些痒痒的感觉,受了惊吓的你有些贪恋男人此刻的温柔,不由自主地向后把小屁股撅得更高,主动送到男人的手中。
“想要了?”
男人的手指缓缓下滑,在你的臀腿之间摩挲。
“没、没有……”你为自己的情欲感到羞赧。
“在我面前,还是说实话比较好。”
你的小屁股被威胁似的轻轻拍了一下,接着小花穴被一根手指探入,轻轻地搅动了几下,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你甚至能感受到自己淫荡的小穴紧紧地绞住那根手指不肯放松,好像饿极了的小嘴在吮吸甘露。你一下子羞红了脸。
“明明含得这么紧,都快把我的手指绞断了。”李泽言低笑一声,猛地插入第二根手指进行扩张,“既然上面的小嘴不说实话,那就让下面的小嘴偿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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