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屋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床上慵懒的女子用力抓握了一下丝被,已然是立秋时节,入夜的天气还是有些寒凉的。
“谁呀!”
“咚咚咚。”
“是坊主叫我来的。”外面传来一个中年妇人的声音。
“坊主?”女子秀眉微皱,虽然不想离开温暖的被窝,可是既然是坊主的命令,红袖坊中的女子自然不敢违抗,即使已经成为了红袖坊的琴技头牌白素扬,也只得将玉足伸出温暖的被褥,趿拉着棉丝绣鞋,裹着被单,下地将门打开。
来者却是一个没有见过的中年妇女。
“坊主叫你快收拾好妆容行囊,带着琵琶跟我走一趟!”说着,妇女将一个纸条递给白素扬。
白素扬接过纸条,看了的确是坊主笔迹,心里略微一叹。
白素扬生性并非水性杨花,虽然已经混到了琴技头牌的位置,有一定的自主选择权利,可是在这种地方,那里能全都身由自己心意?像今晚这样,悄悄收拾行囊,在坊主的指示下,去服饰讨好某个地方豪强,已经不是头一次了。
她俯身将棉布绣鞋的鞋跟提好,又换上一身白纱上衣,水绿长裙,带着最好的琵琶,随意擦了脸,涂了淡淡的腮红,咬了嫩粉色的唇彩,眉毛倒是不必刻意秀画,她天生丽质,柳眉如裁,曼妙微挑,稍微颤动眉梢便已是含情脉脉的媚态。她对着镜子又照了照,还是有些许不满意,又换了七八种首饰,最后终于选定一套清水色的碧玉手环,耳带一对简约的珍珠耳钉,头上带了一串亮银头环,中间还有一颗水晶吊坠正垂在她光洁的额间,显得这女子更加明媚动人,想了想,她又褪下棉布绣鞋,在脚上带了一副金丝做成的脚环,待在左脚的脚腕上,金闪闪的丝链跟白兮兮的玉足形成鲜明的对比,金链两边各自延伸出细细的金绳,随意搭在白素扬的脚背上,金绳尽头还有一个金箔趾环,白素扬的脚趾一弯,正好套在她正中间的脚趾上,这是她专门给自己定做的趾环链。
最后她再次套上绣鞋,便跟着那中年妇女走后门悄悄出了红袖坊。
两人抄小路走了几百米,中年妇女便将白素扬交给了两个衙役。
白素扬心里暗暗嘀咕,“莫非这回坊主大人是令我伺候什么衙门中人?”
又走了一些路,众人终于到了大牢门口。
就算白素扬再怎么傻也意识到了事情不对劲,她转身就要走,这时候,一个狱卒忽然从牢里冲出来,一只匕首抵着白素扬的下巴道,“白素扬小姐,别让县老爷等着急了!”
“啊!”白素扬这才知道,原来是县太爷叫自己过来,自己之前觉得县太爷胸无点墨,自从上任以来,对地方毫无功绩,只知道刑讯逼供,造出许多孽来,因此他多次传唤自己侍奉,白素扬也不假以颜色,反正红袖坊地位超然,我不想服侍你,你能奈我何?坊主好像也不是很喜欢这个县太爷,因此也是不管白素扬,反而帮她推脱。
这样一来,白素扬心里可有些忐忑了,这县太爷被自己拒绝多次,一会儿肯定不是请自己来喝茶谈曲子的吧!
不过刀尖顶在脖子上,白素扬也不敢再放肆,只得抱着琵琶,心惊胆战在几个狱卒的押解下,进了大牢。
一进到刑讯室,白素扬就全身一抖,平日高高在上,颐气指使的红袖坊主大人,居然下身一丝不挂,被一一种极为难堪的姿势绑在椅子上,而平日空灵超尘的君瑶妹妹竟然跪在坊主大人的两腿之间,像是小狗一样舔舐!
“进去!”后面一个狱卒推了白素扬一把,直接将她推进了刑讯室中,身处刑讯室,白素扬全身都是一寒。
县令斜着眼睛,上下打量了白素扬,道,“见了本县也不知道跪下行礼,一看就知道是没有经历过毒打。”
说着一摆手,几个狱卒顿时一拥而上,狞笑着将白素扬的琵琶夺了去,之后将这女子推搡到了一条板凳旁边!
这是一条长条板凳,若说是跟寻常板凳有何不同,这条板凳的凳面比较宽,末端的凳子腿从凳面伸出来,高出凳面足有半米长,几个狱卒推搡着,将白素扬按趴在长条刑凳上,令她双手撑着上半身将上身扬起来,腰背绑住,双脚略微翘起,拿一根铁链拴住左边的凳腿,之后转圈缠住白素扬的一只脚腕,抻直铁链,再缠住她另一只脚,最后将铁链的末端绑在右边的凳腿上,绞紧铁链,两只绣鞋自然也是顺手就剥了去,露出两只细嫩纤长,白生生的光脚丫,就如白素扬纤细,瘦弱的身姿一样,这一双玉足也是瘦弱单薄,犹如两边羊脂精雕的微微张开的白玉扇,十个脚趾细如柳尖,微微弯曲,随风颤抖,足窝略平更显脚掌欣长娇软,不盈一握,虽然单薄,不过白素扬骨架纤细,这么小巧的脚趾却几乎柔若无骨,看不出一丝棱角,每一片足肉都十分光滑顺溜,一只脚丫上套着脚趾环链,另一只脚腕则拴着金铃铛,映衬着她的脚丫更加可人白嫩,这样白素扬的双脚都向上翘着扬起来,整个人的身子被拗成一个小船形状。
“大人!”白素扬已经吓得泣不成声,这事态,难道还不知道是要对自己上刑了吗!
她哭着说,“大人,不知白素扬所犯何罪,白素扬一定改,求大人饶命啊!”
“先打二十板子!”县令却不管白素扬的求饶,直接下令用刑!
“不啊!”白素扬的求饶声音还未落下,身后便想起了“啪!”的一声板子响!
“哇啊!!”红木板子狠狠抽落在白素扬的翘臀之上,痛的白素扬惨叫一声,她双手撑住木凳前端,一脸可怜,惹人怜惜的泪目看着县令老爷,“大人不要啊!。”
“啪!”板子接踵而下,一个狱卒从左边一侧狠狠抽击着白素扬的臀尖,时而从上向下狠抽,时而从后向前平打,虽然隔着裤裙,可是薄薄的裤裙显然丝毫不能阻碍沉重板子对圆翘臀尖的折磨责罚,沉重的板子狠狠抽下,白素扬单薄的娇躯被这重板直打的弹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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