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马上!”琴面对安静地瑟缩在往日熟悉的角落面壁罚跪的莹,几乎进门第一件事情就是严厉地命令她立刻站起来,心中无意识松了口气……
——赶向宿舍的路上遇到了回来的安来和小青——两人解释说到宿舍后女生再三请求她们给她留下一点私人空间,无疑看到莹那可怜兮兮的样子没人忍心拒绝,于是两人便关好锁好门窗,将女生独自留下……
一直生怕莹会出事——虽然知道她的心理承受能力惯来很强,但毕竟当众被揭了痛处——那时不能原谅自己的错误被又一次提及,谁知道她会不会开始怀疑自己……进门就赶紧搜索莹的身影,却发现她正姿势标准地跪在房间一隅,身上满是蹂躏后的痕迹……
想到之前老刘总结的话,莹此时确实是处于精神崩溃当中,琴不得不收起所有怜悯,强势命令她起身——莹立刻服从了,但由于伤痕遍体还受了残忍的电刑,发抖着勉强爬起来就又摔了一下——刚触到地又立刻慌乱地挣扎着强行站起来,乖乖地低头驯从的姿态,似乎仍在为自己没能干脆执行命令而瑟缩着……
“为什么罚跪?”琴早就走到了莹的面前,此刻忍不住的心疼,努力展现出冰冷而专横不容置疑的语气,扳着莹的肩膀想要强迫她抬头对视自己,双手却无论如何也使不了劲,生怕再一次弄疼已伤痕遍体的莹,“抬头,看着我的眼睛回答!”
“因为我对不起您。”莹的声音很安静很单纯,似乎完全不受情绪的干扰,一种认真执着着一个念头的单纯,在命令下注视着琴,就似乎能引起她注意的只有面前这一人,“请您责罚我。”
一边说,莹一边举起手中的刑具——往日的戒尺和皮带藤条,琴这才意识到莹刚才是收拾好刑具放在身旁罚跪的,完全标准的犯了错等待受罚的行为。
“哪里对不起我了?!”琴的语气稍稍有些急,都伤成这样了还只想着对不起别人,女生不爱惜自己的做法又一次让她心头一阵恼怒,真恨不得直接把她扒光了痛打一顿然后扔到床上抱着她强迫她睡一觉——日常女生“犯浑”的时候她总是有这种念头,想给这个令人心疼的孩子所有她想要的而不是需要的,满足她的愿望然后照顾好她……当然这不现实,即使女生此刻无意识地完全服从着她。
“我没有听话……我伤到了自己让您失望了。”女生完全服从而诚实地回答,声音安静顺从甚至无一丝羞怯,“我当众两次高潮,下贱放浪,给您丢脸……我品行不端正,是没有尊严的贱……”
狠狠一记耳光直接打断女生的话,琴严厉地命令:“不许再用那种词说自己!有侮辱性的词我从你这里听到一次就打你一次,打到你长记性为止!”
女生立刻驯从地住嘴,服从地应了一句“是”就安静下来,只是仍依照命令注视着小彩的眼睛——看得她心里微微有些难受——确实刚才完全是不忍心听到女生再那样糟蹋自己才强硬地打断了她,并不是表现出来那般出于教育她的需要;至于那本就不堪入目的红肿双颊,满是鞋印,挨了自己没轻没重的一记耳光是不是更加疼痛、自己强横的态度是不是伤到了对方……种种考虑下琴真的恨不得立刻抱紧面前的孩子,安慰她告诉她一切都结束了没事了,而不是站在这里,强硬地控制她让她从情绪的压抑中走出来……
“老师,您要不要去洗一下手?”女生小心地询问,“我身上很脏……”
“你和我一起去洗;没事,我不嫌你脏。”琴这才回过神来——她居然都没顾着女生挨了多重的打,强迫她带着伤在这里站着回答自己,果然是自己心疼则乱带来的失态——见女生似乎对于自己搂着她的动作有些躲闪,又出言安慰——果然女生在手臂下立刻身体就放松了下来,乖乖走进浴室。
酒精,热水,干净的毛巾和药棉……琴准备得轻车熟路,女生也在清洗中配合得极其乖顺,丝毫没有伤口受刺激后的抗拒——其实倒宁可她能像其他学生一样挨完打清洗上药的时候撒撒娇任性一下,好让老师也有个宠着惯着她的机会,无奈莹一旦挨完打往往就极其自制,每次帮她上药都还不忘道谢……琴一边无奈一边暗自心疼那可怖的毫无章法的伤口与无处不在的鞋印,回想到女生被作践得有多惨,这才感觉之前老刘的惩戒确实还是有分寸的——敏感的位置照例是女生自己清洗消毒,最后留下的只是被鞋底反复掴打而红肿的脸颊,透红的底色下很难发现些许小的擦伤,只能由别人来小心处理。琴简单地命令莹站好,抬头,一边打了一盆热水,绞好毛巾,一只手托住她的脸颊……
激烈的躲闪,莹抗拒地躲开琴的触碰——琴试图安慰无效,只能无奈地询问她反感的原因。
“因为我很脏。”女生的话毫不留情,说的明明是自己,却更像在陈述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事实,“我是个淫贱的肮脏的货色,不配您的触碰”
右手高高扬起,却终归不忍心再一次打下去,琴只是很冷淡强硬地命令女生不许躲避——然而她最轻微的触碰女生仍不肯接受,于是琴也不由几分好笑几分气恼:“你的脸我不能碰?那我连打你耳光都不许了?”
“我一直欠打,您的耳光是我不配受的;我肮脏下贱,只配您用鞋底践踏和责辱。”女生平静地回答,琴一时为这话难受得直接一把抓住女生的头发,只想粗暴地把她按进水盆里洗一洗她的嘴巴她的脑袋——女生对此没有反抗挣扎,顺从地接受着,好在琴毕竟还是自制力极强地忍住了,在真的把女生的脸颊浸入水面前停下,告诉她闭住呼吸,然后才温和缓慢地让其面庞一点点没入水中,并用毛巾温柔地擦拭清洗着她的脸颊……及时地让女生从水中抬头,女生闭着眼睛,脸颊上的灰印都被洗去,覆着一层清澈透亮的流水,那一刹简直就像那一切伤害都不曾有过——小心地用酒精棉花给几处鞋底刮开的小擦伤消完毒,琴让女生去房间里的床上趴着等待身上的酒精晾干,一边自己收拾好浴室,顺便到客厅倒了两杯水,自己喝了两口确定水温适宜,把另一杯端进去给莹。
“我不渴……”莹礼貌地回绝,琴一如既往惩戒过后告诉她“出了很多汗,不渴也喝上两口补充一下”,却不料女生乖顺地接过水才灌下去两口,就突然起来冲到卫生间,恶心呕吐起来……琴立刻焦急地过来询问女生怎么了——但莹的脸色极其痛苦,每次刚刚抬头又很快又一次恶心起来,到后来完全只是干呕,吐不出些什么……却仍是止不住的恶心……
“她舔了好几口。”电话那侧的刘老师似有预料,面对小彩焦急的询问,沉默了一下终归还是回答了。
“舔了好几口什么?!我就让她喝了口水她就吐个不停……”小彩对于对面的反复迟疑极其焦虑,“不会是生病了吧?还是因为被电流刺激过……”
“不是生理上的。”刘老师的回答从没这么简短过,又是顿了许久才说,“那捆桦树条……我看她舔了……是小马逼着她做的。”
“什么?!桦树条?!”小彩简直要发火了,“我这里学生难受得要死你给我讲……”
“当时莹刚刚……刚刚兴奋完,小马在桦树条上沾了莹自己的东西,强迫她舔。”刘老师的声音似乎含着极大的痛苦和不忍,几乎能隔着电话感受到另一侧他闭着眼睛强迫自己吐出这些词句的样子,“是威胁她要让她再当众丢一次给我们看……莹一开始拒绝了,但是小马告诉她有着行为不检点的学生对于一个老师而言是多么大的耻辱……莹害怕自己真的再一次当众给老师丢脸,就答应了……结果小马还先把那上面的东西在她脸上刮了一刮,才让她舔了然后含了树枝……”
“……你们,没有阻止?!”沉默许久,小彩才艰难地爆出这一句,对面解释:“当时小马挡着人,我也是猜的她究竟舔了什么……刚刚校长和我一起在问小马,她才说出来的……”
“而且……为了让学生减轻受罚的痛楚,刑具都是浸过药剂的,一旦碰到液体湿润都会融进去发挥安抚镇痛防止晕厥的效果——本来是害怕学生被打得出血后晕过去漏下要处理的伤口发生意外,所以药剂连血液里的水分都够溶解了;但那种药剂也有一定刺激神经兴奋的效果,对于莹而言,就足够她之后第二次……”
挂断电话,琴一时无言——旁边的莹已经把自己折腾得精疲力竭,眼看又是一次恶心,在她干呕时琴从身后牢牢抱住她,强硬而不容置疑地告诉她:“不要觉得自己脏,这不是你的错……你不脏,你不下贱;那两次就算是你主动想要的,我也不怪你;你不会让老师丢脸,让老师丢脸的只会是没有护好你……”
完全心理上反感而造成的干呕渐渐止住,莹安静地回应老师的拥抱,向她道歉:“但我伤到自己了,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强硬地抬起她的脸颊,告诉她:“不要对不起我,对不起的是你自己;判断失误是所有人都会犯的……”顿了一顿,终归还是不忍把真相告诉她,只是又一次严厉地命令她到床上去,告诉她她将要为自己的过错——在台上执拗不服从招致更多伤害、不爱惜自己辱骂自己的过错——付出极其惨重而严厉的代价,保证让她今后再也不敢忘记的惨重代价……
女生仍沉浸在完全的痛苦和耻辱中而安静逃避的神色稍稍有了几分安心,极其顺从地照做了——鉴于其反应速度也比往日慢了许多、察言观色的敏锐更是消失殆尽,小彩暗暗松了口气,再一次拨通老刘的电话,交流着该怎么处理现在负罪感很重、完全处于本能服从着她的女生……
“不要惯着……这怎么下得去手……”小彩压着声音,一边近乎牢骚抱怨一边询问驽马的情况,得知虽然再三隐瞒校长也已知晓实情、气得火冒三丈在找副校长质问时不由心头一跳,然而刘老师安慰她现在什么别的都先别管,照顾好莹最首位,别的他来处理……
“今天你是要被结结实实教训一顿了,我想。”琴挂断了电话,走进房间,尽量用严厉而不留情面的口吻“警告”跪趴在床上的女生,那些刚清洗消毒完的创口在颀长白净的躯体上格外醒目,像是耻辱的标记,“我要保证这次过去以后,你会刻骨铭心地记着该怎么规范自己的行为。”
“是……”女生低低地应了一句,盖着脸颊的蓬乱头发微微耸动了一下,“请您……请您教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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