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知县这时仔细打量了一下岳夫人,发现宁中则虽然早过而立之年,但她粉面的姿色仍可颠倒众生,就是眉梢眼角,挂着一丝淡淡的薄愁,他哪知道华山派内部发生的事已经让宁女侠殚精竭虑,神形俱疲,段仲康本想替侄子段天雄出气,把宁中则在华阴县的监牢里关上几个月,但又忌惮宁中则的武功和江湖地位,见宁中则要主动承担罪责,心里忽然恶念一闪:与其关她几月,倒不如打她一顿板子,一则师出有名,二则可显示自己宽严相济,想想把这方才还威风八面的女侠当堂按倒在地,褪去裙裤打光屁股,看到宁女侠那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粉面被屁股上挨板子的痛苦折磨得完全扭曲变形,眉目紧皱,娇喊不停,岂不是最顶级的刺激!于是对宁中则说道:“好!宁女侠,依我华阴县的规矩,重礼仪教化,妇人当守妇道,相夫教子,贤良淑德。凡妇人当街殴伤他人者,当处监禁最少三个月,并处重打五十大板,对于有夫之妇,行刑时更要去衣裸臀,且晾臀卖肉一样不少,此谓‘辱其心、戒其行’。本官姑且念在你身为一代女侠,武林正派掌门夫人的份上,不想同你们江湖中人结仇,这三个月的监禁就赦免你了,但这五十大板却免不得,而且那马玉莲剩下的板子也免不得。宁女侠,不知你可愿意啊?”宁中则对朝廷律法颇有了解,深知华阴县的规矩皆有律例可依,并非专门针对自己,只是自己身为一代侠女,华山派掌门夫人,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去衣受刑,其辱无比,但自己若不从,虽然凭武功可依轻易脱身,但势必为天下人所耻笑,本来最近华山派的名声就不好,如果自己身为名门正派搅闹公堂,岂不是火上浇油,于是宁女侠心一横,对段老爷道:“多谢大人体恤,在下有两点请求,一是那马玉莲年纪轻轻,知孝明理,精神可嘉,请大人赦免对她的刑罚,我愿替她承受余下的板子。二是请大人考虑我华山派弟子多为武夫,行事莽撞,故请大人恩准行刑时免去对在下的折辱,以免生后患。”宁中则此言一语双关,意在提醒段仲康,自己固然可以大义凛然,慷慨赴刑,但是华山派弟子若知道师娘在此受辱,势必会前来报复,搞不好自己的脑袋不知什么时候就混丢了。段仲康当然知道这些武林中人快意情仇,重节义轻生死,自己本想借此机会,把宁中则这样一位成熟端庄、秀外慧中的侠女好好折辱一番,听了宁中则一席话,自己顿感后脖跟冒凉气,他知道如果自己做得太绝的话,小命真有可能不报。于是道:“好,本官就答应你这两点要求,马玉莲还剩五十大板未责,算在你身上,本官就判你当庭重打一百大板,责后你可自行离去,免于监禁,行刑期间相关人等务必依律行刑,不得折辱于你!”“谢大人!”宁中则起身拱手道。听审的众人一片唏嘘,本来百姓们都因宁女侠为民除害而感到高兴,谁知公堂上风云突变,曹掌柜作伪证段天雄已与玉莲定亲,故而并无调戏一说,受害者反而成了陷害者,除暴安良的宁女侠却要因此受刑,所以心里都愤愤不平。皂隶们可不管这些,待师爷拿来供词让宁中则在上面签字后,便对宁中则说道:“岳夫人,按我们华阴县的规矩,以往像你这样的悍妇在挨板子之前都要在县衙外的空场搭起擂台,立上牌子写着罪名和刑罚,然后女犯要在擂台上晾臀示众两个时辰,供过往的百姓观看,有的人还会借机起哄上前揩油,随后再带回到县衙内行刑打板子,打完板子后还要把女犯带回到擂台上,将女犯挨完板子的裸臀示众两个时辰,以辱其心。但既然老爷有令在先,不可折辱夫人,那就不必搭什么擂台了,人人都知道岳夫人武功高强,想必岳夫人也是过来人,行走江湖,见多识广,可不要让我们为难啊。”“放心,我绝不会为难你们。”宁中则坦然地答道。不等皂隶吩咐,宁中则把随身的包袱放在一旁,然后主动伏趴在地,双臂前伸,以待行刑。因为担心她挣脱,四名彪形大汉上前按住了宁中则的手脚,另有两人用绳索将宁中则的腰部扎紧,在两侧勒住,这样宁中则纵有天大本领也无法施展。皂隶们掀起宁中则的布裙,将她的中衣和小衣褪下,女侠成熟丰满的臀部和光洁细腻的大腿登时暴露在公堂之上,宁中则顿时羞得玉面通红,盘在脑后的发髻下那楚楚动人的脸低垂着,美目紧盯着地面。虽然宁中则已为人妇多年,闯荡江湖也多在男人堆里,自觉有一种不同于其他闺阁女子的豪爽和担当,但侠女毕竟也是女人,在众目睽睽之下露出女人家那平时不得为人所见的部位受刑,其羞怯之情在所难免。马老汉此时也已经清醒了许多,当他看到宁女侠居然为了自己和女儿受此刑罚,心里感到难过万分,但又不敢多言,只好在一旁和女儿闭着眼睛偎依在一起。段天雄却心中暗自窃喜,看着趴在地上的宁中则,他心中暗道:“臭婆娘,叫你在茶楼上放肆,还敢打本少爷,也不打听一下这华阴县衙是谁家开的,还想在这里讨便宜,做梦,怎么样?这回我就让你尝尝屁股开花的滋味!”师爷大声念道:“民女宁氏中则,持械闹市之中击伤他人,败坏民风,本当严惩,念事出有因,有意悔改,经华阴县令大人裁断,决当庭裸臀重打一百大板,免其拘役,特此公示,以儆效尤。服辨人:宁中则。”师爷念完后,县令段仲康催促道:“还不开打!”宁女侠身子两侧各排列了五名手持毛竹大板的皂隶,按规矩他们每人都要打十下,然后换人。听到县令吩咐行刑,皂隶们岂敢怠慢,只见左边第一个皂隶将手中的毛竹大板高高举起,照着宁中则光裸的臀部就打了下来,这一板挂着风声,重重地打在宁中则的右臀之上,耳轮中就听见“啪”的一声闷响,板子弹起后,宁中则的右臀顿时出现了一道两指宽的板痕,唱数的衙役于是大呼一声:“一!”紧接着右边的皂隶,如法炮制,一板打在宁中则的左臀上,“二!”就这样皂隶们左右交替,一个人负责打宁中则的左臀,另一个负责打宁中则的右臀,宁中则被按在地上动弹不得,只能感到板子落在自己臀上时那隐隐的疼痛,这毛竹大板由产自蜀南的青竹所制,长三尺三,带有竹节,在公堂之上可谓杀威棒,任凭多强悍顽固的匪类,也经不起几十板子的敲打。宁中则久闯江湖,当然知道这板子的厉害,故而伏在地上时,变运用内功心法护住腰臀,力保不伤元气。尽管如此,肌肤之痛还是在所难免,“啪!三!”“啪!”“四!”“啪!五!”……“啪!”“十!”打到十板后,开始换人,另外两个皂隶上来接过板子,继续朝宁女侠的臀部狠狠地击打着。啪!”“十一!”“啪!十二!”……“啪!”“二十!”……不一会儿,宁女侠的臀部已经挨了二十多下板子,玉臀之上布满了一道道整齐的红痕,皂隶们在打人上很有造诣,对宁女侠使用的是最为严厉的打法,打完看似屁股表面并未血肉模糊,但伤害却最大,也就是宁中则有上乘内功在身,要不然早就昏死过去了。看到宁女侠身受这样惨烈的笞杖,却并未像其他人那样号呼不止,有的只是板子打到臀部时,被按住的身子微微一振而已,观刑的百姓都不禁佩服起宁女侠来,皂隶们都知道宁中则是有身份的女中豪杰,不可能像其他女人那样轻易就范,挨了几十下屁股板子就喊冤求饶,哀嚎痛哭,于是都屏气凝神,专心致志地打宁中则屁股板子,一时间公堂上竟然只能听到板子打在宁女侠臀部时发出的啪啪声和皂隶的唱数声,啪!”“三十一!”“啪!三十二!”……“啪!”“三十八!”……段知县见这宁中则果然了得,这么重的板子居然都没有打垮她,心里不禁有些气急败坏,对行刑的皂隶大声喝令道:“打!给我用力打!我看哪个敢出工不出力!”听到大人的吩咐,皂隶们额头都冒了汗,知道大人是要把这女人打得服服贴贴,于是捋胳膊挽袖子,使尽全身力气,把毛竹大板抡得呼呼挂风,对着宁女侠的臀部噼里啪啦地打着,熟不知宁中则有内功护身,板子不能伤及元气,更无性命之虞。即便如此,宁中则也感到臀部上的疼痛愈加强烈,板子每落在自己屁股上时,宁中则都感到一种钻心的疼痛充斥着下半身,于是宁女侠使劲攥紧拳头,银牙紧咬,把臀部和大腿绷紧,一下又一下地挨着屁股板子,就这样又打了四十多下,宁女侠的原本光洁细嫩的屁股上已经板花叠叠,一道道的肉棱纵横交错,宁女侠那成熟的秀脸上的汗水淋漓,喉咙里极力压抑着不愿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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