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节 漱玉神功
次日清晨,月儿俯卧在榻上仍睡得香甜,丝被早已被踢到腰下,全身只着一件水菱红的肚兜,堪堪遮住一双玉峰。一头如墨玉般黑亮的青丝批散开来,娇嫩的俏靥吹弹得破,一身欺霜胜雪的雪白胴体大半露在被子外面。臀腿上的伤痕经过凝脂毓玉霜的调理,只剩下臀峰中间两条檩子还呈现微微浮痕,其余红肿皆已消退。两片浑圆丰盈的娇臀上剩下一片栖霞般的玫瑰红,映衬着凝雪玉肌白里透红,分外诱人。睡得迷迷糊糊的月儿慵懒地翻了个身,不小心压到了仍然热痛着的娇臀,睡梦中不由得梦呓般呻吟出声,勉强睁开的美眸洇着迷蒙的水雾。
早已听到动静进来伺候的泠儿好笑地看着自家主子迷茫的样子,小心地帮她侧过身来:“小姐,天色还早呢,要起床了吗?”月儿迷迷糊糊地看看身边,云霁已经不在床上了。他从小每天五更即起练功,十余年来坚持不懈,即使是重伤之后,也是从不懈怠。
月儿娇慵无力地趴在床上,想想说:“反正已经醒了,不如早点起来给霁哥哥准备早餐呢。”于是在泠儿的伺候下梳洗齐整,到厨下伺弄了清粥小菜和四品小点,端到练功场边。她来到的时候,云霁已经练完晨功,坐在场边的倚翠亭中休息。月儿见到他微蹙的眉心,知道他又在为功力的进展懊恼。他虽然从来不说什么,似乎对丧失的功力坦然处之。可是,月儿知道,多少年起早贪黑练出的一身绝世武功骤然失去,他内心深处还是引以为憾的。月儿心疼地帮他擦拭着额头的汗水,笑吟吟地说:霁哥哥,该吃早饭了。
云霁笑着刮了刮她的小翘鼻:“小懒猫,今天怎么这么早!”
又轻声问到:“还疼不疼?”
月儿羞涩地娇嗔:“不要说了。谁让你那么狠心!”
云霁凑近她耳旁低声笑道:我还狠心?要真狠心,你这么不听话,早该把你的小屁股打烂了。
月儿不依地撒娇:不要嘛,我以后一定乖乖听话了。霁哥哥,你以后板子一定要高高举起,轻轻落下。要不月儿再也不理你了。
云霁大笑着拍了拍她的娇臀: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好了,我可真饿了,昨儿晚上你还没吃完就睡着了,害得我一动都不敢动,只吃了你剩下的两块点心,可就硬生生饿到了现在。
啊?真的?月儿满含歉意地赶紧给云霁装好一碗荷叶粥:“霁哥哥,你多吃点。我做了你最喜欢的凉拌笋尖和香酥笋卷呢。”
云霁把月儿按到凳子上:“你也给我坐下好好吃饭。哼,今天要是你不吃完两碗燕窝粥,看我怎么收拾你!”
月儿苦着脸,娇躯一僵:两碗呢,怎么吃得完?没办法,势比人强,谁让他是爷呢?她磨磨蹭蹭地好容易咽下那两碗燕窝粥,桌上的一切都已经让云霁风卷残云般地消灭干净了。
云霁吃完就对月儿说:“你也该练功了,我看你可是好些天都没有好好练功了。你的漱玉诀最近进展如何?”
月儿不好意思地螓首低垂:“没什么进展,还是那样。其实她最近确实没怎么练功,自己心虚的很。”
月儿练的漱玉诀是由大姐戈云歌亲传的,是一门调息养气的水磨功夫。她是天生从母体带来的冰寒体质,虽经过云霁想方设法的调理改善了不少,可也只是能保持不再像以前那样体弱多病,内里的那股虚寒之气却仍然驱之不去。云歌说,既然外力无法改变,不如尝试由体内调本固元,于是传了她这套功法。这漱玉诀只是为了调息养气,对内力深厚的戈家姐弟而言固然无甚用处,但由于是她们娘亲专门留下的,因此一直被当作纪念物在戈家的书阁中被束之高阁。
云歌将其传给月儿,也只是试一试而已。月儿练习之后,确实大见成效,体内那股阴寒之气渐渐减轻了。可是练至半年之后,却怎么也没有进展了。好在这门奇怪的功诀似乎并不太讲究时间和方式,无论是躺着,坐下,行走,只要静的下来,随时可练。因此,虽然实在是枯燥乏味,月儿练起来也就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却也没有断掉。三年前,云霁受伤后,云歌也是想方设法地想要恢复他的功力而未果,索性也聊胜于无地把漱玉诀传给了他。云霁自己一身内力尚存三分,且心气平静,再加上勤奋,虽然自己感觉内息顺畅了许多,却渐渐也是从此止步不前。
云霁也不以为意,只是每天仍然坚持,也经常督促月儿,毕竟这是一项水磨工夫,假以时日,总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于是他对月儿说:“我去洗一洗。你就在这里练功,我马上就回来。嗯。”
月儿乖乖地应道。
云霁离开后,月儿盘膝坐在竹榻上开始练功。漱玉诀本是一门养神的功夫,对活泼好动的月儿来说当然枯燥乏味。加上早上起得早,这么坐着不动,月儿意识渐渐迷糊了。
当云霁梳洗完毕,一身神清气爽地回到倚翠亭时,见到的就是这一幅娇慵迷人的海棠春睡图景。小月儿静静地侧躺在榻上,纤纤柔夷一只搁在颊边,另一只轻搭在诱人的小腹上,美眸轻阖,樱唇微闭,呼吸均匀而安详。云霁实在舍不得叫醒她,就坐在榻边看起账目来。月儿这一觉睡得香甜,一直到日头近午才悠悠醒转。一睁开眼就看到云霁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这才迷迷糊糊地想起练功之事,不由伸了伸丁香小舌:霁哥哥,月儿知道错了。云霁二话不说,把她上半身按在双膝上,左手压在腰上,右手三下两下扒下她的亵裤,笑道:知道错了就该打一顿屁股,让你长长记性。说着一巴掌拍将下去,
啪的一声脆响,抽在一片粉臀上。月儿啊的一声痛呼,羞得一脸红霞一直泛滥到玉颈根儿上:“别,霁哥哥别在这里。”云霁不去理会她的哀求,径直一巴掌接着一巴掌地抽将下去,只把两片浑圆丰盈的雪臀抽出了一个又一个的粉红掌印,旋即又连成一片,粉得分外诱人。不要啊!霁哥哥,别别再打了啊!疼!
啪啪啪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的紫竹林内,伴随着月儿一声声的娇声呼痛。其实云霁施力拿捏得恰到好处,拍击的声音虽然清脆响亮,打得却并不很痛。月儿的呼痛声,更多的是因为大白天被扒光了打屁股的羞耻感,而非身体上的疼痛。她又怕被人听见,只敢低声娇呼。
云霁笑着说:“不要?我看你又忘记爷的新规矩了。我说了只要犯错,就得随时随地准备受罚。”一边打着,只觉她香臀触感极佳,不由得顺道在她美妙的雪臀上抚摸一把。渐渐地,抽打的频率越来越慢,抚摸的时间越来越长。月儿只要一想到光天化日之下自己弓着腰臀挨打的姿势,加上受罚尚未完全恢复的肌肤极度敏感,双颊羞得有如火烧,无奈全身绵软无力,只得满口子不住的娇声告饶。
如此打了二三十下,云霁才意犹未尽地停下手: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练功时睡觉!
月儿羞赧不堪,把头埋在他的胸膛前:“霁哥哥,月儿再也不敢了。声音细如蚊蚋,几不可闻。”
云霁拍拍她的粉臀:“既然知错了,罚你在这里跪半支香功夫。”
说着,把她在竹塌上摆好塌腰耸臀的姿势,也不把她的亵裤提上,就这么赤裸着下身伏跪在塌上。月儿羞不可抑,哀求道:“霁哥哥,不要在这里。泠儿她们还在呢。”云霁不为所动:“她们在厨房忙着准备午膳呢。不许讨价还价!我去去就来,不要想着动手脚,别让我罚你在这里跪一下午。”
云霁离开倚翠亭,来到紫竹林外,吩咐所有侍卫退回岸上,没有重要的事情不得回来打扰。再回到紫竹苑内时,泠儿和朵儿正摆好了午膳,准备去请主子们前来用膳。云霁吩咐她们:“我去叫月儿就行了。你们和几个粗使丫环把晚膳要用的材料准备好,就回去岸上吧。今天不用再伺候了。然后他又回到书房,把几份签好的文书整理好,交给在湖岸边等候的银鹰,让他转给各方管事去处理,也放了他一天假。此时,朵儿她们也已经做好一切请退了。
做完这一切回到倚翠亭时,正好半支香刚刚燃尽。月儿把头一直埋在两手之间,羞怯与害怕被人撞见的心理令她的娇躯微微颤抖。云霁看到小丫头腰间挽着的襦裙松了一点,搭下来一角稍稍遮住一点外露的春光。其实月儿也知道,除了泠儿、朵儿和几个侍婢可以进得内苑,侍卫们没有召唤是不能踏入紫竹林内的,即使是贴身侍卫,没有十万火急的事情,也是不能擅闯的。可是她还是受不了这样受罚,于是偷偷扭动身躯让挽在腰间的襦裙松动一点,好挡住一点点裸露的肌肤。由于怕云霁回来发现,她也不敢动得太明显,只让襦裙垂下一角就不敢再动了。可是,这襦裙一旦松动,随时都有完全掉下来的危险,又怕被不知在何处的云霁看见,也不敢伸手去挽紧。她的娇躯绷得紧紧,这下可紧张得真正是一动都不敢动了。短短半支香功夫,腰臀已经酸疼不已了。云霁微微一笑,看来小丫头已经吃到了耍小聪明的苦头,也就不去点破她的这点小伎俩。在她已经晾得凉凉的玉臀上清脆地拍了一掌,在本来已经变回洁白的肌肤上又印上了一个香艳诱人的粉红手印。“好了,先起来吃饭。吃完饭看我怎么收拾你。”月儿如释重负,赶紧起身穿好衣裙,螓首低垂站在原地,手中绞着裙带,羞红了脸不敢吭声。云霁见她羞羞答答的诱人模样儿,心中爱煞,牵着她来到膳厅。自己坐入椅中,然后让她坐在自己的双膝上,一面双臂交叉微一用力便将她揽入了怀中,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月儿一声娇呼,羞不可抑,玉露双腮儿嫣红得好似天边瑰丽的彩霞,心似鹿撞,吐气如兰,娇喘咻咻道:霁哥哥,放开月儿,让人家看见成什么样子!云霁乐呵呵道:她们都给我打发出去了。你放心,今天这紫竹苑内,除了我们俩,不会再有别人了。
月儿这才放下心来,偎入他怀中。突然想起,敢情他早有准备,难怪他刚才说什么如何收拾你,脸上不由飞出两朵红云。就这样,一顿午膳在月儿的心不在焉和云霁趁机戏弄中,变成了气氛旖旎的调情游戏……
午膳过后,云霁让月儿收拾好以后到落霞居找他。月儿心慌意乱,但还是快手快脚地收拾好一切后来到落霞居。夏日午后的阳光透过竹帘斜洒进屋内,仿佛被竹帘滤去了热气,云霁正眯着眼躺在大床上闭目养神。月儿赶紧跪到他身边,软语道:“爷,奴儿来了。”心下忐忑,早上练功时睡着了,还没有好好受罚,不知爷又要如何罚她了。云霁听到小丫头诚惶诚恐的声音,睁眼看到她已经乖顺地跪在床边,不由好笑:敢情小丫头以为来这里要受罚呢。其实他只是觉得落霞居干净明亮的环境原来也挺适合他们俩练功而已。他拉起月儿坐在床上,道:“小脑袋瓜子胡想什么呢!早上偷了一上午的懒,该好好练功了。坐下,别说话,我和你一起练。”
他也知道这门功夫对月儿而言,实在太过乏味,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改善,因此也没有逼得她太紧。可是,他总是抱着一丝希望,这是娘亲专门留下来给他们姐弟的,从功诀上看来对调息养气只有好处,希望坚持练下去,总能有一定的功效。
他看月儿迷惑地看着他,笑着敲了敲她的小脑袋:“看什么?我以后每天都会抽一点时间陪你练功,好不好?”
哇,真的?月儿满脸的不敢相信:“可是,霁哥哥,你不是很忙吗?”
“是啊。可是,为了陪我的宝贝,只能牺牲一下喽。再说了,我不是说老五就要来了吗?他要敢偷懒不干活,看我不扒了他的皮。”
月儿偷笑:“对不起了,五弟,你嫂子我可不客气了。”
两人于是都盘起腿坐在床上,头身中正,含胸沉腹,放松入静。良久,云霁内息走完一周天,睁开眼睛,月儿还在闭目调息,显然尚未完功。就在此时,云霁左手无意中碰到了月儿垂在体侧的指尖,他不由打了一个激灵,一股阴凉的内息从两手交接的少商穴不受控制的涌入他的手太阴经脉。就这么一瞬间,月儿也惊讶地张开了双眼。
云霁心念一动,向月儿眨眨眼,暗运内息将那股来自月儿的阴凉的内息导入体内,又牵起月儿的另一只手让两人的少商穴相接。月儿会意,继续催动内息,顺着云霁的左手少阴经脉运行了进去。两人双手相接,让月儿这股阴凉的内息在云霁体内运行了一周,带着云霁的内息从右手的少商穴又流入月儿体内。这一周天运行完毕,两人都神清气爽,相视一笑。
云霁高兴得抱起月儿在床上打了个滚儿原来是这样。太好了!说着使劲在月儿颊上亲了一口。月儿痒得咯咯直笑,她从来没有看到云霁这么喜形于色,不由也感染了他的快乐。云霁遂把这一层道理说给她听:原来这漱玉诀不是什么调息内功入门,而是一门极为奇特的疗伤功诀,要取人之所长,补己之所短,阴阳相济,始成正气。即使受伤人昏迷不醒,无法自己运行内息,也可由他人催入的内息中得到修复。月儿体质虚寒,而云霁受伤之后内息燥热,这一下误打误撞之中,正好相辅相补。两人内息经此一周,均感温凉之气由心而生。若长此以往,月儿身体必然无忧,而云霁的伤势也必然好转。
月儿听到,高兴坏了。一把搂住云霁的脖子问道:“真的?霁哥哥,真的能治好你的伤?”
云霁笑着拥住她:当然了。他眼神微微一黯:“如果重伤之初就用此法,必然可以彻底痊愈。但现在,我的肺经已经受损极深,功力至多只能恢复七成。”他又转而微笑道:“不过,我们也是运气好。正好你我内息是阴阳相济,才会无意中撞破天机。换了哥哥姐姐任何一人,他们所连功夫都与我一样是纯阳之气,即使同时修炼这漱玉诀也不会发现其中的秘密。虽然我的功力无法全复,但这也是天意。但你的体质必然可以全面扭转,这下,给我生一群孩子可就不成问题了。”说着,窃笑着抚上了月儿的酥胸,肆意揉捏。
月儿不依地嚷道:人家又不是猪,谁给你生一群?两只小粉拳雨点般落在他胸膛上,娇躯在他怀里一蹭一蹭的,小女儿娇态毕露。
云霁拍拍她的粉臀:“好了,起来吧。我要把这个好消息飞鸽传书,快点告诉大姐她们。她这些年可为我们两个操碎了心。”
他看看天色:“天色不早了,快去做晚饭。又凑到她耳畔,谑笑道:早点吃饭,爷今天晚上要好好调教你。”
月儿脸红如火,害臊得抬不起头来,嗔道:“爷,你怎么这么坏!”
云霁大笑着狠狠捏了她粉臀一下:“坏?今天晚上你才知道爷有多坏。保证让你明天起不来床。”
月儿再也不理他,羞红着脸夺门而出。云霁的笑谑在背后传来:敢说我坏,看爷今天晚上怎么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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