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商明清,一个渴望疼爱以及想疼爱别人的女双。但是,很久以来一直是渴望而已。
大学已经过去了一个学期。我也浑浑噩噩地过了,并不像sp小说中写的那样,很轻易地找到自己的贝贝或者主。毕竟,找到合适的,从十几亿人中,还是很难的一件事情。
怎么说呢?刚进大学的时候的确是认识过,emm,一个男主吧。
真不想承认这么一个称呼,面相猥琐,个子比我还矮一点点,也就实践了一两次,就没再联系过。
我想,今天这次应该是我最后一次尝试,如果再没有圈内合适的人的话,我就会退圈。而且这次,我拒绝任何男性主贝,因为我很难分辨他们为的是sp,还是别的事情。
当地也是有一个sp俱乐部,我今天穿的一件黑色体恤,下面是亘古不变的牛仔裤和运动鞋。我可能是一个T,弱T。不懂请自行百度。
“小姐,您好。”
“我不好。”
我抬眼一看,一个……小男生,大男孩吧。笑容挺阳光的,白白的衬衫没有什么褶子,看上去很清爽。适合调戏。
“你不是我的菜。”我微微笑着,顺势往他屁股上一拍,“小孩子应该回家去。”
他显然一愣,脸慢慢地涨红了。
“姐姐可不是什么好人。”我缓缓伸出手指,点了点他的下巴。
大男孩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低着头走了。
我继续坐下,沉思着。
虽然我现在一身冷厉,我想,这应该只是我的保护色吧。我多么希望,出现一个人,揭开我的这层保护色。
时间也在一点一滴地流逝过去,我的耐心也随着这时间快要耗光了。目光跟着手表的指针,转动了一圈又一圈。
我该回宿舍了。
“你好,要实践吗?”温温和和的声音,听起来很舒服。
“商明清。女双。”我下意识地说出很简短的说辞,向这声音寻去。
“很高兴认识你。意思是你同意了?”面前的女生比我还高一点点,微胖,看着她的脸,很想捏一下。
咳,低调。
关上一个房间的门,我顺势坐在床上,莫名其妙地,很想冷笑,我开始仔细的审视着这个女生。
白色的高跟鞋,白色的丝袜,腿有些弯,肉肉的。我的目光顺势上看,米色的裙子,盖住膝盖,浅蓝色的外套,身材很好,很丰满。
“你的名字?”
“夏启。”她的声音真的很温和。
“接受什么程度?”
她好像很惊愕,应该是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我吗?”她哭笑不得地指指自己,“我是女主啊!你不是女双吗?”
有点尴尬。
半晌,她并排和我坐下,身上香香的。披肩发嘀嗒在我的手背上。我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
“你开始慌了。”她吃吃地笑着,伸出手点了一下我的肩膀。我感觉我的肩膀现在好像进入了虚空一样,不存在了。
“怎么?很怕我?”她对着我,偏了一下头。我一下子缄默了,不知道说什么。或许,现在应该不用我说什么。
“现在反正你也走不了了,不是吗?”她的笑容突然收敛了,神情有些严肃,同时她的手抓住了我的手。她的目光像盯着一个可口的猎物。
“等等!”我突然反应过来一件事。
“哈!”
我感到手上突然一紧,身子不由自主的前倾,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脸对着地面了。
突然,双腿也一紧,被她丰腴的大腿压着,我觉得身体忽然轻松了,瘫软了。
我现在好像任人宰割了。就像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小孩子,不知所措,等待责罚。
“用热臀吗?”她缓缓地摸着我的腰,有些痒。
“不用,随便来吧。”
“啪!”
我身体不由自主地后缩,紧了一下,感觉像突然失重了一样。其实并不痛,在牛仔裤的缓冲下,只是微微地热了一下。
她的手隔着牛仔裤,在我的屁股上画着圈圈。她很有耐心,而我也有些畏惧她的手段。我琢磨不透她在想什么。
“你真的很怕啊。”她突然浅浅地笑了出来,刚刚缩的那一下真厉害。
蓦然,她又抬起了手,我感觉腰上的肌肉不由自主地又紧了一下。
“真可爱,别怕。”她缓缓把手放下,压在我的臀上。细致地揉捏着,“以前没实践过吗?我们可以慢慢来。”
“啪!”不轻不重地一下。
还好,这个力度,应该,不算太重,可以忍受。
但是我发现我错了,接下来的拍打,非常坚定,没有开玩笑的成分,屁股也在不停的升温。我很想挣扎,可是她的腿牢牢地把我禁锢住了,纹丝不动。我的手开始紧紧地扯着床单。
约莫几十巴掌过后,她的一只手沿着我的脊骨摸上来,爬到了我的短发上,温柔地卷起一缕,轻轻扯了扯。
“清,准备好了吗?正戏开始了。”她的声音还是那么温和,只不过略加的一丝戏谑,让我有一丝不安。
身体微微发颤,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我可能真的没准备好。我怕失态,影响这次实践的气氛。
“忍不住可以叫出来啊。你还真的是太乖了。”夏启,应该是叫夏启的她,把一件物品压在了我的屁股上。
隔着牛仔裤的保护,我不能真切地感觉到那是什么,内心突然爬上了一丝恐惧,我开始躁动不安地扭动身子,可是是徒劳的,她的力气好大,纹丝不动。
我乖吗?从小到大,十八年,没有人夸过我乖,我直凭借女生的外表,做一些不该做的事情,免于责罚。
我至今忘不了高考失利之后,我的那几个老师失望的眼神。
我不乖。
“啪!”
“嗯呃……”我一下子惊喘出声来。这一下抽打,仿佛唤醒了所有巴掌的痛楚。
“继续吗?”虽然只是疑问句,但里面是夹杂着不容置疑的语气的。
“不用管我。随你心情。”
“不愿意示弱吗?”她捋着我的短发,突然屁股上传来炸裂般的痛,一下接一下的。
“嗯呃……”
“呵……”
“呢……”
伴随着她有节奏的抽打,我也轻轻地哼出声来。真的很痛,也很热,皮肤表皮的火辣辣地感觉,渐渐投入肌理。
她停手了,抬起了腿。我艰难地爬起身子。理了理略微凌乱的头发。
“现在,脱了裤子。”她的眼睛里带着笑意。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没有结束吧,我好像没说结束吧。”她伸手撩了一下头发,坐在床上,抬起头仰望玩得眼睛。
“其实你想走也可以,我不会强迫你。”她继续玩味的看着我,很不雅地翘起了二郎腿。我讨厌她的腿,能死死地禁锢住我,让我像个小孩子一样。
看我没有反应,她站了起来,顺手摸过来一个枕头,横放在床边靠里一点。“不反抗的话,脱了裤子,趴上去。”
“或者,我帮你。”
现在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心里一颤,心一横,向前走去,解开牛仔裤的拉链,然后俯下身子,准备脱下运动鞋。
“地板凉,蹆到膝盖就行。”她开口道,此刻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应该是,非常戏谑。
自己看到白白的小内内的时候,我的脸羞的一阵发热。
“这个算是裤子吧。”她手里握着皮拍,戳了戳我的内内。她的另一只手,修长的手指点在我的腰上。
我双手从胯向下滑,把内裤褪成一条线,横在臀腿交接处,企图挡住私处。
“都是女孩子,我又不会非礼你。”她轻轻推了推我的肩膀,示意我趴上去,接受更严厉的痛苦。
“10下,不多。”
我心里一颤,还是顺从地趴了上去。
她的枕头位置放的很好,我的腰垫在枕头上,红肿的屁股高高的横在夏启的面前。
“回头看一下,我怎么打得你吗?小清贝贝,哦不,小清双双?”
我回头看向她,她慢慢俯下身子,一只腿拉直,另一只腿弯曲,像是向前跨步,她把皮拍举得很高。甚至超出了我的视野。
我咽了一下口水,我想逃。
“啪!!”
“嗷啊~……”
我真不敢相信会这么痛,眼泪夺眶而出。之前的一切都像是在过家家,所有的细胞都在呼痛,胀裂着。
我从枕头上滚了下去,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一……”
“还要继续吗?”她也坐在了床上,皮拍点着枕头。
我缓了一下,呼出一口气,又趴到了枕头上。
她把皮拍横在我的臀腿交接处,我大吃一惊,刚刚的挣扎,已经把内内,挤了下去。
那么我现在
走光了……
我死死地并拢着大腿,把脸深深地埋在被子里,内心生不如死,真的想直接哭出来,刚刚痛出来的压在被子上,打湿了我的脸颊。
“啪!!”
她下手丝毫没有减弱,打在两腿之间,我感觉我的私处被震动了一下,略略地潮湿了。
“不!”我死死地用手挡住了屁股,防止她进一步肆虐。
我估计她应该一愣,然后她安抚地轻拍我的腰胯,“清清不哭,清清不哭。”
“我才没哭……”我轻声反驳。
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小可怜!”然后我觉得有一种强横的力量,扳开我的双手。
“还好,只是左臀峰有点紫肿,不影响什么。”她用食指轻轻地刮蹭那一点紫涨处。酥酥麻麻的,较痛, 很舒服。
“还有八下。”我像是被宣判了死刑一样 下意识地想躲,被她一只手按在腰上,很难挣扎。
她却帮我提上了内内。“怕羞是吗,我给你减轻一点心理压力。”她又拾起来了拍子,点了点我的屁股,满意地看着我抖动。然后把皮拍放在一旁。
“手打,不许叫,不然换皮拍。”她伸出手给我揉了揉屁股,又轻拍了一下。
“数好,打够了喊停。”
夏启,她是不是故意在折腾我,我用仅存的一点理智想了想,回头剜了她一眼。
“啪,啪,啪……”
突然觉得一阵强烈的痛处,为什么我感觉这几巴掌用出的力量跟原来一点都不一样,就像皮拍一样重。
“停!”我声嘶力竭地喊了出来。
“几下了?六下,还是七下?”夏启继续抚摸着我的臀峰。
其实远远不止八下,她故意这么问我。
“八下”我坚定地说。
“七下,有意见吗?有意见重来。”她掐住了我的臀峰,威胁道。
“没有。”我鬼使神差地答应了她。
“啪!!!”
我一下子跳了起来,不停地跳着,差点摔倒在地上,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皮拍子,而且用了很大的力气。
“趴我腿上。”她命令道。
“为什么,还要打?”我已经崩溃了,仿佛彻底被她驯服了。
“趴下。”她把双腿叉开,米色的裙子也撑成一个薄面。她又命令道。
我服从了,缓缓走过去,趴在她的腿上。
她把皮拍横在我的屁股上。威胁似的压了压。
“不要!”我用仅剩的一点力气去挣扎,她会打死我的,这个出尔反尔的女人!我为什么会相信她软软糯糯地外表!我真的会被打死!
可惜都是徒劳的,她的腿很有力气,夹的我毫无安全感。
她的皮拍,开始轻点我的屁股,刺痛不断传来。
“知道为什么接着打你吗?”夏启温和地问道。
“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她突然把皮拍放回包里,嘿嘿地坏笑着,“真可爱?”
“这么怕我?”她细致地给我按摩着伤处,我感觉,我私处在不停分泌一种黏糊糊的液体。我躁动不安地扭动着,想从她腿的夹缝中挤过去。
“啪!”
不轻不重的一下。
“老实点,想挨打继续扭!”夏启又拍了我两下,我一下子老实了。
默默无言,她又揉了揉瘀血肿块,揉了几分钟。
“隔着内裤,还能看见紫红紫红的,像两个大葡萄。”夏启呵呵地笑着,俯到我的耳边,“偷偷告诉你个秘密吧,我也是女双。”“你什么意思?”我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用力的撑起了胳膊,她猝不及防,脸被我的肘部顶了一下,吃痛的呼出声来。我现在有力气可以回过头去,“我觉得你有必要和我解释一下,不是吗?”
我现在心情很不好,刚刚的屈服感荡然无存,我有一种被人戏弄的感觉,应该说就是被人戏弄了。我狠狠地咬了咬牙,目光也很不友好的看着夏启,虽然我现在还是被钳着,很难受。
“emmm,其实我刚刚不想被打啊,然后就试着吓唬你一下,没想到你看上去那么凶,力气却那么小,不愧是清清,真的很可爱啊~”夏启偏着头,邪魅地笑了一下,“那现在我放开你好了。”
我顾不得提起牛仔裤,一下子站了起来,愤愤地看着她,语气有些重,“那现在,是不是轮到我打你了?”
夏启无辜地眨了眨水灵灵的桃花眼,吐了吐舌头,用着非常甜糯的语气对我说,“呐,风水轮流转,那你现在真的要打我吗?”
我不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坐在床上的夏启,在心里已经对她施以极刑,一想起她刚刚耍我的样子,我就很难受,我虽然瘦弱了一下些,但本来还是有做主的潜质的吧。我要狠狠地揍她一顿,让她不能再这么风轻云淡地坐在那里,我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夏启,你死定了。
“可是,小明清,你好像打不过我啊。”她的语气更加温和软糯,顺手帮我提上牛仔裤,牛仔裤粗糙的边缘,给我带来了一抹痛感。
她说的好像是实话,我有一点尴尬,气势微微地弱了下去。她似乎能看到我的沮丧,嘴角勾起一个很好看的弧度,气若幽兰地说,“没关系,我让你一次。”
面前的佳人站了起来,熟练的解开了裙子,米色的裙子顺着柔顺的丝袜落在地上,她偏头看了看我,一只手撑在床板上,另一只手,在丝袜的边缘向下拖,露出了洁白无瑕的屁股。她别有深意地白了我一眼,“那你现在开始吧。”
说罢,她转过头去,柔顺的发丝把她的侧脸给挡的严严实实的,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平添了一丝神秘感。不过,目前的难题是这样的,我根本就没有打过人,更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夏启。
女双?我感觉,好像这个词语一时间并不能适应我,我想,我刚刚这么说,只不过可能是为了避免尴尬吧。不过,我的要强的个性,绝对不允许我,就这么简简单单地,当一个女贝而已,我很要强,我不想单纯的被人教育。我再三给自己重复这么一句话。
我感觉我现在应该做点什么了,我伸出手,拿捏了一下夏启的臀部,手感很好,很挺翘,我微闭双眼,有点紧张,缓缓地抬起手,坚定的落了下去。
“啪。”
一声脆响。
我睁开眼睛,看了看四处,手心微微发烫,面前洁白无瑕的臀部,多了一个浅浅的巴掌印,应该是半个巴掌印。应该是,打偏了吧。夏启什么反应也没用,像是一尊雕塑,静静的撅在那里。
“啪!”
这下用了我五分的印记,手心感到一震,被柔柔的弹了回来,有点痛,但是夏启的屁股上仍旧只是一个浅浅的粉红色的印记,和之前的印记重叠在一起,很好看,像一朵八角花。
我缓缓地吐出一口气,感觉渐入佳境一样,继续抬手肆虐,也没有什么停顿,只听着啪啪作响地声响,和颜色逐渐加深的屁股。但是依旧只是浅浅的粉红色,我感觉我手心的颜色都比夏启的屁股更深一些。果然,还是我太嫩了吗?
感到我似乎是收手了,夏启直起身子,下意识地拢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转头看向我,看着我的眼睛,桃花眼一眯,变得狭长的,促狭地看着我,“很不满意啊,还没我diy的时候痛,要不要我教你怎么打人?”
她顺势往我的屁股上重重一拍,整个屋子似乎都能听到这一巴掌的回响,我不由的嘤咛了一声,看着她危险的眼神,我往后退了一步。
我示弱了。
夏启把手拍在我的肩膀上,威胁似的捏了捏。肩膀上一阵酸麻,我感觉我现在就像一个纸片人,甚至可以被夏启轻而易举地撕开,随风飘远。
我感到了危险慢慢逼近我,我抓住那只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掰开,然后向前一甩。语气冰冷起来,“趴下去。”
她愣了一下,然后很好看地笑了起来,轻快的转过身子,直接俯到在床上,然后又垫了一个枕头在之前的枕头上,屁股高高的撅起,高跟鞋勉勉强强地撑在地上,露出了姣好的身材曲线,诱惑着我。
“清,我错了,我不该忤逆你,狠狠地惩罚我吧。”她的语气变得很低迷,让我突然间有了暴虐的欲望。她胳膊往旁边一伸,伸进包里,抓出了一块木板。侧着身子,很滑稽的姿势,向后递向我。“不要留情,我不该忤逆你。”
我鬼使神差地接过那个小巧玲珑的木板,实木的,还有一丝清香。木制的手感很好,抓握处很光滑,还有凹槽,不会滑落。
我试着在她的屁股上点了点,重重地拍了下去,清脆地声响顺着木板,从我的身体里涤荡开来。我突然迷恋上了这种施虐的感觉。
我毫不留情地继续挥舞着木板,动作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重,看着那个柔柔弹弹的屁股,在木板的冲击下形状不断变化,颜色变得愈发深红迷人。渐渐地,我的额头上还有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夏启的扭动也频繁起来,嘴里低迷的呻吟嘤咛着,仿佛在邀请我进一步施虐。我残暴地挥出最后一板,用板子的侧棱重重地击打在她的腿腿之间。她不停颠动屁股企图减轻痛苦。
一道浅紫色的痕迹浮现出来,渐渐的充血,夏启的整个屁股也色彩斑斓起来,想一块巨大的调色板,因为我下手毫无章法,她似乎是更加难受。有的地方还只是微红,有的地方已经紫涨了。
她好像要站起来,但是枕头很高,让她很滑稽的趴着。我立即用力给了她两个淤青的臀峰两巴掌,连我的手都感到了热烫。
“别动,不然我要你好看!”我语气冷厉,把木板放在她高高耸起的腰上,“敢掉下来我把你绑起来打烂你的屁股。”
“清清,你好可怕。”夏启似乎没在怕,微微扭动屁股,但是木板并没有掉下来。
“真淫贱。”我下意识地说了出来。
她一下子愣住了,话语声中带了一丝鼻音,“清清,我错了。你打我吧。”
我心里一时很不是个滋味,我这么侮辱一个女生,真的……很欠揍?气氛一时低落到了极点,我感觉我现在进退维谷,我总不能再央求她打我一顿,惩罚我吧。
我准备将错就错,再给她几下。
我走向自己的背包,取出一根乌紫色的竹藤条。弯了弯试了试手感,觉得不大好,然后取出那瓶润滑液,倒在上面细细地涂抹着,然后向夏启居高临下地走过来。
夏启回头,眼睛里有两分泪痕以及八分恐惧。我俯下身子,扯过她娇小的耳朵,“十下,不多。”
然后在她恐惧的眼神下,我把润滑液倒在手上,细细地涂抹在夏启紫肿的屁股上,一时间变得油油腻腻的。当然我也伺机占了不少便宜,夏启很注意自己的卫生可以看的出来,我的手指不经意的擦过她的臀缝和私处,能感受到她微微地颤抖。
“清清,能不能不要这样。”她轻抬一只小腿,高跟鞋咔哒一声点在地板上。
我顺手抄起旁边的皮拍抽在那条小腿上,她又嘤咛了一声。“不想翻倍的话,你就,别说话。”
然后我又在她的臀峰上各抽了一下。扔下皮拍,扶正了她腰上的木板,“这下你没有理由把这个木板弄掉了。”
“你刚刚整我整的很厉害是吧,那我也弄个规矩吧,木板掉了一次,两下,然后依次翻两倍,那下藤条不算。”
“你们理科生真会玩。”夏启苦涩地笑了。
“你错了,我是工科生。”我难得戏谑道,至于刚刚的翻倍?还是算了,她爱说就说吧。我看看她能不能承受这份酷刑。
“咻~”
藤条如期而至,显然她没有料到我会在话没说完就给她一下,虽然不轻不重的,但是她还是措手不及。木板一下子掉在床上,我抄起木板就重重地毫不停顿的两下,我能看到她臀峰都是血点了。
接下来有点暴力的剧情,我直接略过去吧。夏启又在我抽她臀峰和臀腿交接处的时候,扭动地太厉害,被我用木板狠狠地抽了12下,藤条一共是13下。
她的屁股可以说是惨不忍睹了,还油油的泛着蜜色的光泽。大面积的紫肿,还有的地方是血点,然后臀峰被抽的高高隆起,几欲裂开。
我顺势坐在床上,屁股上还是刺痛,向刚刚直起身子的她勾了勾手指。
夏启眼眶里积蓄着泪水,似乎是明白了我的意思,高兴地笑了一下,轻快地趴在我的腿上,我冷冷地笑了一下,重重地在她屁股上没有紫的厉害的地方一阵掐拈。
“嗯啊……清清~”她幽怨地回头,嘟着嘴看着我,高跟鞋在地上踢打着。“放过人家这一次的了。”
虽然只是玩笑话,但我也体会到她像我表示不能再承受了,我的心情也很舒畅,或揉或碾的蹂躏了她几分钟,便从地上捡起裙子拍了拍灰尘给她穿上了。
“下次就不会让你好看了。”收拾完现场,我坏坏地笑着看着她。
“下次?清清你觉得你有反攻的机会吗?”夏启偏了一下头,捏了捏我的鼻子,我抬起手要打她,她眼疾手快抓住了我的手,顺手在我屁股上啪啪地拍着。
“啊啊啊,痛啊,启,住手啊。”我被强行拖拽着出了房间,夏启还在继续甩着巴掌,这一幕自然也被柜台小姐姐看的一清二楚,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我感觉,我努力塑造的主的形象,又被毫不留情地击碎了。谢绝了夏启要送我回来的好意,我四处闲逛了一圈,w城夜景的确是很美好,比我家乡的环境好了太多。上个学期一只为了学习而泡在图书馆里,还一直没有这么欣赏过校外风景。
正当我漫无目的的时候,我的眼睛一下子被蒙住了,热乎乎的小手,手上还有一层薄薄的汗珠。“猜猜我是谁?”
“梁陈。”我没好气的回答,我的一个小舍友,运动系女生,个子小巧玲珑的,我倒是想过曾经让她作为我的sp对象,可是这小家伙练过散打,我怕被梁陈反打一顿。
估计,梁陈刚刚也在夜跑,当她拿开手的时候,我习惯性地回头,重重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敢跟你清姐姐这么闹,信不信我打你’?”
梁陈娇呼一声,小脸红乎乎的,蘑菇头在夜晚的光下显得格外娇小可爱。“明清~我就是开个玩笑,你看看你凶的,是不是不爱我了?”
我捋了捋梁陈的头发,身体前倾,顺势把她壁咚到附近的一个电线杆子上。看着她凌乱的吐出气息,感到一丝有趣,不过她可是我的舍友啊,而且她明确表示过自己是直的。我脑海中突然多出来一个温和地身影,夏启。
夏启,她是不是弯的呢?
可能是吧。
我自小起来就不喜欢男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家庭环境的原因,父亲一直酗酒,赌博。并没有做到父亲的责任,后来离婚之后,他抢走了房屋的所有权,我和母亲在我小学的时候便相依为命。高考或许是我全部的筹码,但是我在那局博弈中惨败。命运真的是很造化弄人。我讨厌这种漂泊无依靠的感觉。母亲也很少管我,我一直很桀骜不驯。
话回正题,梁陈嫣然一笑,“清姐姐走神了啊。”
然后她蹭蹭蹭的跑出去几米,向我招手,来追我啊!
我现在根本不敢大幅度地走动步子,身下很热很痛,一跑起来感觉大腿连带臀部的肌肉都扭在一起痉挛,感觉,还挺舒服的,就是跑步姿势很怪异。
我不紧不慢地往前走,也不管梁陈的呼喊。这个磨人的小妖精,练过散打,论体力和力气我是不如她的。我记得我在宿舍里和其他舍友扳过手腕,我力气比另外一对双胞胎强,但是两只手都扳不过梁陈。
或许?梁陈的力气比夏启大吧。我脑子里浮现出了一个不好的计划……
今天,又是充满希望的一天呢。
距离实践也过去了两天,我现在屁股完好如初了,不得不说我这个恢复能力真的很强吧。当然这与半夜一个人蹑手蹑脚地喷洒云南白药有关吧……一个人做这种事情,真的是很羞耻啊。
上完工科数学和概率论与数理统计,大群里突然出现了几个excal,学分公示。
我心里按耐不住起来,打开了文档,我匆匆的扫过自己的学分,90.12,在近两百人里第11。
心情忽的沉重下去,应该与奖学金和各种评比擦肩而过,我真的很想哭,可是哭不出来。我抿着嘴唇,神色难看的向食堂走去,随手点了一个素菜,在角落里一次又一次的扫看自己的学分。
果然……我不适合画工图这种东西。
当时报志愿的时候仅仅只是为了就业,我放弃了文科无忧无虑的生活和平平淡淡的理科生活。
但是我真的没有办法,也没有天赋去真正看明白机械制图,我现在很想找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大哭一场。
“同学,这里没有人吧。”一个温和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我抬头看去,竟然是一张熟悉的脸,夏启?夏启也是学生?她大大方方地坐下,皱了一下眉头,偏着头看着我。神色好像很得意,似乎在说,没想到吧。
“有人。”
“我能坐在这里吗?”
“不能。”
“清清,今天下午实践吗?”
“我想打人。”
“我想被打。”
我抬起头来,她的脸俯凑过来,眼睛水灵灵的,睁得很开,我能看见瞳孔里反光的我。
“清清,你挂科了?”夏启坐回去,伸出手想摸我的头发,被我啪的一下打掉。
“没有。”我把手机一伸,“你自己看。”
“清清,你是不是在耍我啊啊啊啊,90.12,你还嫌少!”夏启突然不淡定了,迅速站起来俯下身子,伸出两只魔爪开始揉捏我的脸庞,生疼生疼的。
“我想保研,想评优……”我把脸使劲向后缩,然后捋了捋头发,一时间觉得很委屈,几乎快哭了出来。
夏启一时也手足无措,呆呆地看着我,半晌,冒出一句,“人各有志。”
夏启成绩虽然不高,但是外语成绩特别好,而且还辅修了法语,日语,将来肯定是准备要出国的。而且以她的外语成绩,其实很轻松的就可以出国。
……
在路上的交流中,我知道了夏启其实和我一样,也是大一的学生,不过是文科系的,平日里在课上划水,然后积极参与各项活动,在学生工作上混的风生水起。
“你带我来大学生活动中心干什么?”我疑惑地看着四周的环境,这里,很多个密封教室,都是要申请才有钥匙。
“嗯,姐姐我是常客,经常办活动,基本上送了我一个教室做办公室。”夏启上前两步,用钥匙开了一个房间,回头对我眨了眨眼,“进来吧。”
“有点乱。”夏启略微有些尴尬,我已经一只脚跨了进去,果然和很乱。
“想不到啊,你竟然,房间这么乱。”我饶有兴趣的拿了一根板凳腿,还有这种东西,手感还可以。适合打人。
“愣着干什么啊,找个地方趴下吧。”我用手垫了垫这个板凳腿,实心,还有棱角。
夏启眨眨眼睛,略有畏惧地看了一下我手中的板凳腿,露出一个非常难看的笑容,“清清,别用这个好不好。”
“啪!”
“我的耐心有限。”我轻轻地抽了她一下,“你要是不想实践,我现在去就回去。”
她委屈地揉了揉屁股,乖乖的爬到一个桌子上,修长的身体趴伏在桌子上,真的很有美感。而我却是要摧毁这份美感的,施虐者。
她好像很怕这个工具的样子,一直在轻微地颤抖着,这样的话我更不着急了,轻轻地抬起木条,挥出呼呼的风声,然后又不经意的轻轻落在半空,再点两下,再抬起来,有一种猫鼠游戏的感觉。
“清清,你……嗷啊~”
不等她说完,我便极重地打下去,便听到一声痛呼,我看着夏启的小腿都差点直接抬起来。
“这个,这么痛的吗?”我俯下身子,撩拨着夏启耳边的发丝,轻轻地呢喃道,“那么,可有的玩了。”
感受到夏启的颤抖,我非常满意这个木条的威力。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夏启好像,很奇怪的样子,并没有之前那么能忍耐。
“咚……”
“咚……”
木条很沉闷的声音,钝钝地响,隔着薄薄的四方棉裤,仿佛石沉大海一样。夏启却连连跳脚,我放下木条,绕过桌子,看到了因疼痛而满额冷汗的俊脸。夏启似乎很专注于挨打,连我到她面前都没有注意。
我不来由的一阵心疼,替夏启轻轻撩了一下耳边的发丝。一根手指支起她尖尖的下巴,仔细地端详她的脸,真的是很妖孽呢。
“接下来,你会更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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