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贝姐姐5

五、回老家

在我和姐姐开完奖以后，我把“奖券”收了起来，冲姐姐摇了摇“姐姐，你已经不能反悔了哟，明天早上记得领罚哦！”. y* C: E/ @* D M& j9 d$ m

姐姐红着脸，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只是眼睛里有秋水流动，在灯光的映衬下，越发明媚动人。俗话说：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在略带昏黄的灯光下，姐姐粉红的面颊娇艳欲滴，三千青丝没有如往常一般扎成马尾，而是让其随意的披散下来，衬得脖颈和微漏的香肩越发白皙。一时间，我不由得看呆了。姐姐也发现我在看她，有些害羞的低下了头，露出了娇羞的神态，我情不自禁地走过去，轻轻的亲在姐姐的嘴上，姐姐略微一挣扎，也放任我的出格行为。

突然一阵不合时宜的电话铃声响起，我和姐姐慌忙分开，马上各自整理衣物，姐姐突然想起来是电话响了，赶忙将电话抓在手里，看了一眼，冲我比了个口型“妈妈”，我马上会意，点了点头，姐姐这才接了电话“妈，怎么了？。。。啊，这么急的吗？。。。哦，那好吧，我和弟弟说一声，嗯，你放心吧。”& B* B4 M G& C( \) N4 @” c

姐姐挂了电话，叹了口气“行了，咱俩的计划全部泡汤，明天上午爸妈接咱俩回老家，去看爷爷奶奶，听老妈这口气是要住上好一段日子，让咱俩多备几套换洗衣物，快去准备去吧，明天还要早起，今晚早些休息吧。”

我也很无奈，但是没办法，好久没见爷爷奶奶了，应该要回去看看，更何况姐姐马上上高中了，以后就更没有时间了，于情于理都该回去陪陪二老。至于我和姐姐的约定，以后还有的是时间。. p6 M* n# Z’ E/ i

先把我自己的东西收拾好，其实也没什么，换洗衣物，暑假作业也就没别的了，其他什么的可以去那边再买。至于爸妈，他们也就待一天，肯定会有人找他们，然后他们就得走了，所以也没必要带什么衣物，他们今晚也就没回家。6 T% R( t a: L: ^ z# k& f

跟姐姐看了会电视剧，姐姐说有点困了，就回屋休息了。我因为下午睡了一觉，也不觉得困，就继续看电视。4 Z2 b” S: P! R/ t. ~

我又换别的台继续看电视，看了一会，我也有点困了，准备关电视去睡觉。这时脚步声音，我一看，姐姐从房间又出来了，径直向我走来，坐在我身边，问我“能抱抱我吗？”

我诧异于姐姐的声音有点无助感，但我还是点了点头，把姐姐揽在怀里，姐姐轻轻地靠在我的胸前。感受着姐姐身上的温度，闻着姐姐身上传来的淡淡的清香，我和姐姐都没说话，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3 Q) R6 K* R) }6 }$ ^ z” Y

好一会，姐姐突然问我“你说我是个坏女孩吗？”

“姐姐你怎么会这么想？你怎么可能是个坏女孩呢？姐姐你怎么了？”& \$ @* M” o$ V( l” a$ C

“没什么”姐姐的声音有些低沉。“抱抱我就好。”) ~& D5 l9 |9 q; R6 s4 U0 S% \& l

既然姐姐这样说了，我也不好说什么，只是抱着姐姐，一只手缓缓抚摸姐姐的后背。过了一会，我轻轻喊了声“姐姐”，发现姐姐没有回应我。我再一看，原来姐姐睡着了。我只好把姐姐抱到她的床上，盖上了一层薄被单，在额头上亲了一下，看着姐姐还在沉睡，我在姐姐的唇上轻轻印了一下，就回屋睡觉了。在我关上门的时候，姐姐缓缓睁开了眼，眼里流露出复杂的神色，看着我的背影。

第二天早上，姐姐又恢复了像往日的端庄，跟昨晚上缩在我怀里的姐姐完全不似一个人。要不是睡衣上残留的清香，我都以为昨晚上是在做梦。吃过姐姐准备好的早饭，再检查了一遍要带的东西，就跟爸妈一起回老家。在老家住了两天，爸妈就因为公司有事就走了，留下我和姐姐继续在老家住着。1 Y4 q/ x) k) B* n) s C- ^0 H

老家有我爷爷，还有我爸爸的亲弟弟，也就是我们的小叔，小叔学的是种植专业，研究生毕业以后谢绝了学校留教的邀请，回到老家跟爷爷奶奶一起种地，周围邻居都说可惜人才，我父亲本来也不同意，后来跟小叔聊了一晚上，被小叔说服了，并给了他一大笔资金，小叔经过几年研究，通过嫁接育苗，获得了高产良种，短短两年就获得了社会认可和巨大收益。小叔有过一任妻子，因为嫌他种田没有出路，就离婚了，唯一的女儿也跟着母亲。父亲层想把爷爷奶奶和小叔接到城里，但是被拒绝了，爷爷奶奶是住不惯城里，说没老家住着舒服，小叔因为离不开农田也不去住。现在小叔弄着几十亩地和好几个蔬菜大棚，高度专业化和全自动化生产方式，加上父亲每月寄钱，生活很是富裕。. _) _4 x* f& Q( P: g; y0 T

在老家住了差不多又一个星期吧，这一天晚上有些闷热，开风扇扇的都是热风，我热的实在睡不着。因为我爷爷家是带小院的二层小楼，爷爷奶奶睡在一楼，我和姐姐睡在二楼，二楼有个小阳台，是一个通风纳凉的好地方。我走到小阳台，发现姐姐也站在那里。姐姐听到我的脚步声，回头一看是我“这么晚了，睡不着吗？”我点点头，跟姐姐一起把着栏杆往外看。

“我们好久没见过这满天繁星了吧。”姐姐有些感慨。: Z ^ U3 [. x

“是呀。”我回到” C5 ^1 H9 I” g. D’ C( S; F

接下来就是一阵寂静。过了好一会，姐姐跟我说“明天和我去村里的小学看看吧。”: n U, `3 }4 i) Y0 G

“好。”

又是一阵沉默。

“你是怎么喜欢打屁股的。”姐姐问我

“我。。。我也不知道，算是无意中了解到的，然后了解了一下，然后就喜欢上了。姐姐你呢？”$ J( T- | r/ O4 q5 b

“我嘛”姐姐就站在栏杆那，看着外面乌黑一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微风吹来，吹动了姐姐几缕青丝，随风来回摇曳。月光照映下，我发现姐姐的背影传递出来的除了美，还有一些别的意味，孤单、无助，我又想起来那天晚上姐姐在我怀中，和现在的感觉似曾相识。我这时才发现，我和姐姐已经挨在了一起。我想抱一抱姐姐，但又怕破坏了这意境。) Z8 `5 M b1 u: ?& m

忽然姐姐就像想起来了什么似的，往后退了一步，脱掉了睡裤和内裤，弯下腰翘起屁股，双手抓住栏杆“请主人进行晚责，打奴婢光屁股二十下，因情况特殊无法脱光，还请主人加罚二十下。” z1 O6 u, a$ e2 L# S& Q2 h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任何想打姐姐屁股的想法，我拉起姐姐的内裤和睡裤，给姐姐穿好，从后面抱住姐姐“姐姐，吹风别吹时间长了，容易发烧，早点休息吧，明早还要去学校。”

姐姐笑得很开心“我答应你，走吧，去休息吧。”9 t1 a7 @; B# Y

第二天早上，天上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我和姐姐吃完早饭，跟爷爷奶奶说了一声要去看小学，爷爷奶奶不大想让我们去，因为下雨，姐姐说正好下雨人少还清净，爷爷奶奶也就没什么，只是叮嘱中午饭在锅里，回来热热就行，他们要去隔壁村看老朋友，晚上要是不回来让我们去小叔家吃饭。

我和姐姐走在新修的水泥路上，姐姐上身一件白色T恤，下身一条白色短裙，手里拎着一个小包，撑着伞，慢慢走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想起来了戴望舒的那首《雨巷》。

我和姐姐一路没有说话，就这样默默走到了小学门口，因为历史悠久，这间小学在荒废以后并没有拆除，而是被当做了一种象征一样留了下来。姐姐在门口站了一会，终于开口说话了“你还对这个学校有印象吗？”8 K# [4 \; G$ C) b3 P; d) u# G

我摇了摇头。– \3 v- W8 M* \- P; D4 d

“爷爷在这里教过书，爸爸也在这里上过学，老家绝大多数人都是在这里度过的小学，甚至是一半的初中经历。这已经不单纯是学校了，也是好多人心灵的寄托。小时候我不但来玩过，我的二三年级也是在这里读的。走吧，进去看看。”说着姐姐就往里走。

虽然学校有门卫，但是没有人在，毕竟这个学校卖了也不值保安的工资，除了有纪念意义什么都没有。看出来老家人对学校还是很有感情的，学校应该是刚翻修过，一进校门的功德碑上密密麻麻刻了几百人的名字。1 Z8 ]3 E5 s3 S

一边走着姐姐一边讲了一个故事“三年级那会，一天下午大课间，我和许多同学在班里打闹，我无意中打碎了语文老师的茶杯，那是语文老师的心爱之物，他爱那个杯子胜过一切。因为当时人很多，所以没人看到是我打碎的，大家都听到杯子碎了的声音才停下来的，我们吓坏了，因为语文老师是个脾气很坏的人，一旦知道他的茶杯被打碎了，一定会很生气的。我们就这样，谁都没有说话，等了好久，一个女生说，杯子是她打碎的，让我们跟她一起去找语文老师道歉。我们跟着去了，其他人都说是那个女生打碎的，我也跟着撒了谎。语文老师中午偏偏喝了酒，听完以后异常愤怒，什么都没说，就当着我们所有人的面脱了她的裤子，狠狠打了她的屁股，还让她光着屁股站在办公室门口罚站，下午开班会的时候，更是当着全班人的面再一次打了她的屁股，我在下面呆呆地看着，看着老师把她的屁股打成了紫色，但我却一句话都不敢说，我吓坏了，我没有勇气站起来说杯子是我打碎的，她是被冤枉的。我没敢，我跟其他人一起在下面看着她受苦，看着她光着屁股跪在讲台上，接受全班同学的注目礼，看着她光着屁股向老师磕头道歉。这事过去没几天，就听说她转学走了，这个老师也被解聘了，再没过多久，爸妈把我接到城里上学，我慢慢忘了这两年里发生的好多事，但是这件事一直在我脑海中不断闪过，久久不能忘怀。我特别想向她道歉，跟她亲口说一声对不起，即使她不原谅我，我心里会好受许多。但是我没有机会，我只好自己打自己屁股，想减轻我心里的愧疚，但是越这样，我非但没有感觉愧疚减少，反而越发觉得自己犯的错根本不可饶恕。就这样，我接触到了越来越多的惩罚方式，我发现，在不断自我惩罚的过程中，我喜欢上了那种痛感和羞耻感，我甚至迷恋上了它们，无法自拔。我羞辱自己，打痛自己，每次都是会让自己的内心好受一些，但是只要一想到那个女生遭受的痛苦和羞辱，我就觉得我所经历的这些根本不算什么，原本已经好点的心又被大量负罪感包围，我感觉我经受的这些根本不足以赎罪。”说道后面，姐姐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我的内心也是翻江倒海，没想到那个在别人面前光芒万丈的姐姐居然还有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我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是把姐姐搂在怀里，想安抚一下姐姐激动的心。1 t3 Q8 [/ X {$ X1 k

安抚姐姐的时候，我环顾四周，我和姐姐已经来到教学楼里，走廊一侧是许多教室，另一边是几间大屋子，好多屋子都没有门，应该是没来得及换，我仔细看了看离我们最近的一间，门牌上依稀可以看到“语文组”三个字。/ V6 L0 |7 ~& i” C8 V1 ^

姐姐在我怀里缓了一会，指着语文组的屋子说“那就是我语文老师的办公室”又指了指对面的那间教室“那是我们的教室”。姐姐拉着我走进语文组的屋里，里面几张桌子杂乱的摆着，还有几把凳子，以及一些装修材料。因为没开窗户，桌子上的落灰很少。姐姐找了张桌子，拉过一把椅子让我坐在上面，把包放在桌子边上，自己跪在我的面前，我慌忙起身要拉起姐姐，姐姐拦住我“弟弟，姐姐想求你件事，你能帮姐姐赎罪吗，姐姐真的错了，姐姐是真心认错。”( d’ h! {$ r A* E E